清醒过来的时候,杜宇飞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被废弃的破旧工厂中。他雪白的皮肤在透过钢铁缝隙射进来的阳光里散发着光芒,而头发、胸口和腰腹上,都布满了散发着腥臭气息的Jingye。
小xue的疼痛让他彻底意识到自己处在怎样糟糕的环境内,Jing水连绵不绝地从合不拢的小xue中流出来,宛如失禁一般,冲刷着地面上肮脏的尘土。平坦的ru头四周全是各种奇特的痕迹,牙齿的痕迹,掐出来的青紫色,或许还有分不清的数道鞭痕。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杜宇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出声叫范元明,但他蓦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好似哑了,居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饥饿、寒冷和对未知的恐惧让他匍匐在铁箱旁边,等待着不知道何时即将来临的恶魔。
突然之间,在这死寂一般的废弃工厂内居然响起了人的脚步声,那步伐声散乱,但非常有力。每一步,仿佛都踩在杜宇飞的心头,将他的恐惧再次放大。
终于,几名似乎刚下工的农民工来到了他的面前。
杜宇飞惊恐地朝后退去,手臂却无意中被尖锐的铁器刮了一道极长的伤口,滴滴血珠渗出来,如同雪中红梅。
那几个男人闻到血的气息,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这婊子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平常怎么Cao都没反应,今天居然懂得害怕了。”
“哈哈哈,有点反应不是更好吗,之前都和强jian尸体似的,怎么玩都没反应。”
“说得也是。”男人们说着,用还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抚摸着他白嫩的肌肤:“这婊子也真的神奇,被兄弟们Cao了这么久,皮肤还这么好。”
“老三你这就不懂了,都是咱们用Jingye浇灌出来的,晓得不?”
他话音刚落,便扶着自己丑陋的Yinjing插入了杜宇飞淌着水的yInxue,其他几人也没愣着,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他的嘴里,或者在他的胸口、大腿根部摩擦着。敏感的ru头被gui头磨得几乎要破皮,杜宇飞死死地闭着眼,嘴唇翁动着,似在无声地喊着不要。
“小婊子在说啥?”
“哑巴能说啥,嘿,可惜没娘们儿的胸,不然还能给老子夹夹。”男人说着粗俗的话语,将杜宇飞的胸玩得狼狈不堪。
还有个男人凑上去把他手臂上的血舔去,还兀自回味着:“sao货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血都好喝些。”
众人yIn秽地笑了起来,又催着那个Cao弄着杜宇飞后xue的人:“大壮,今天怎么这么持久,还没射呢?”
“就是,也该给兄弟们享受享受了。”
名唤大壮的男人也不回答,反倒是更用力地Cao弄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射出一泡浓Jing,却还意犹未尽似的埋在xue中不肯出来。
杜宇飞再也承受不住,双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满心尽是绝望。
在另外几个人的催促下,大壮终于离开了杜宇飞的身体,随后又是不知是谁的rou棒捅了进来,凶狠地把他往前一顶。
杜宇飞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前端显然也因为这下撞击到了高chao,他红着眼眶,恨自己为何有如此yIn荡的身体。
rou棒轮流在他体内进出着,等到这几个男人都发泄完毕,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杜宇飞瘫在地上,粗糙的水泥地将已经破皮的ru尖磨得生疼。
“这婊子的sao逼就是舒服”男人正想把鸡巴塞进裤裆,却又感觉一阵尿意涌上来,“还没试过尿在sao逼里,不如今天来试试。”
众人纷纷同意,一股接一股淡黄色的尿ye充满了已被Jing水堵塞的谷道,连带着杜宇飞的小腹都鼓胀起来。
“不不要”杜宇飞大声喘息着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看着身边的范元明。
“嗯宝贝做噩梦了?”范元明似乎被他吵醒,轻轻地搂着杜宇飞拍着他的背。
“嗯”杜宇飞稍微缓解了一些,“梦到了很可怕的东西,我一直叫你的名字,结果我是哑巴,你也不在。”]
“放心,老公会一直陪着sao宝贝的。有压力就跟我说,千万别憋在心里。”
“好。”杜宇飞顺从地回抱住范元明,再次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