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男人在被推倒的那一刻是震惊的,在被进入的那一刻是惊怒的,也是极痛的。
毕竟,新手上路。
苍殊目光扫过男人被咬烂的下唇,邪气地一挑眉梢,“担待,事后会给你补偿的。”
原封不动地返还。
但到底,动作悄然温柔很多。
不知道是药效强劲,还是初尝禁果,这小破屋糟糕的隔音让外面等着给老爷汇报情况的俩家丁瞠目结舌,鏖战了大半夜的战况,让他们眼酸地诅咒那瘦皮乞丐最好肾虚得归西。
作为男人,苍殊还是很骄傲自己的性能力的。他那么多狐朋狗友,甚至认识过斐序那种衣冠禽兽,当然有的是参照对象,一对比,他哪能看不出自己的战力彪悍!
但还是累着了,等彻底发泄干净,身下的人几乎半死。他也累得够呛,摔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了。
这一觉到天明,苍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既神清气爽,又莫名有点虚累。等听到耳边另一个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他才脑子回魂,心情复杂。
慢动作地坐了起来,一角红被只盖住他的重点部位,苍殊赤脚踩在地面上,肘抵双膝,十指交叉枕住鼻梁,造型深沉。
如果可以,他还想给手里添根烟,然后表演一下夹烟的手微微颤抖。
睡了。
睡了个男人。
而且,他妈的,有点爽
苍殊抹了一把脸,有点刹不住回味昨晚的滋味。
不行!他忙对自己说,苍殊,那是意外,第一次对于一个童子鸡来说确实刺激会比较大,你应该相信,妹子比汉子更好!
但是,我也没打算去耽误人家女孩子的人生啊,结婚,生子,在虚假的世界过一辈子
不不不,就算是男人,草了就是草了,不负责任也不对的,自己不能重女轻男
苍殊人生头一次有这么纷繁的杂念,大概这就是真正意义上成为一个男人所要接受的考验吧。/沧桑。
不过苍?思考者?殊还是被打断了,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苍殊想也没想地移了下位置,让自己能更好地挡住床内侧的情况。
而即便背对着,苍殊直觉对方也醒过来了。
这时门被推开,呼啦啦几个人冲了进来。随即响起的是有些耳熟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们两个婆子看清楚了,看到什么出去就告诉小姐什么,自己晓得分寸,别叫小姐听到些腌臜的东西。”
“省的省的。”两个宅里做事的婆子连连称是。
这王老爷两句话的功夫,苍殊也就搞清楚情况了。他当然不喜欢被人当猴看,但他操劳一夜精气有损,还得护着个半残的累赘,对上这些人不一定能讨到好,左右也不过是被看两眼,无所谓了,反正他脸皮厚。
但那婆子凑过来要掀被子看另一个家伙的惨状,苍殊就不准了。他脸厚,在这个世界也无牵无挂不在乎舆论,这个古代男人可就不一定了,而且怎么说也是被压的那一个,压力肯定跟自己不一样啊!
一把扼住老妇人的手腕,苍殊皱眉冷着脸:“老人家,虽然你们年纪大了,但也是女性,要晓得廉耻避嫌。”
他这一出手,一吭声,几位不速之客才把注意分给了他点。
这一看,王老爷就看出了不对劲,这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能长在一个乞丐的身上?
而且昨晚苍殊就把汗湿的脏乱头发几把抹到了脑后,这会儿露出了脸,虽然还是脏兮兮的,但轮廓是看得出来的,饱满端正,目光炯炯,哪里该是个潦倒卑贱的乞丐?!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乞丐?
不不,这和昨天的乞丐是同一个吗?自己当时有如此大意竟是未发现这么大的疑点吗?
“你是谁?”王老爷有种被愚弄的愠怒,又暗自警惕苍殊。
床上另一个假寐的人也等着答案。
苍殊丢开老妇人的手,堂堂地坐在那儿,袒胸露腿浑不在意。对上王老爷,他说:“你猜?”
王老爷一愣,随即大怒!“放肆!尔不过一个叫花子!”
要真是个什么人物想来对付自己,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可见,就算真不简单,也必然是该忌惮自己的!那么他王老爷,还真就不是个脾气好的!
“敢跟我装相,你们两个,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王老爷光顾着发火,没注意他这一声吼的多大分贝,结果这边全武行还没上演,身后虚掩的门就再一次被撞开,他宝贝女儿凄厉的声音喊到:“爹!不要伤害谭公子!”
而还没等别人做出反应,那少女又兀自尖叫起来,捂着眼睛转过身蹲了下来。
无他,谁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看到了要长针眼的东西呢,准备动手的苍殊连唯一遮羞的被角都扔开了的说。
王老爷更气了,可屋子外面还有看热闹的村民,这下他已经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不然自己女儿看了男人身子的事传出去就坏了清誉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