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悦这个来客,似乎在求它温柔一点。
苍殊迟疑了一下,回想自己的大兄弟油光水滑没有沾到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便放下心来。按照安梓的指导,探入更深的地方,滑腻的液体被窄紧的、几乎严丝合缝贴合住手指的甬道挤出来,从艶红的穴口流下,蜿蜒过麦色的臀丘,越来越多,然后不堪重负地坠落下来,滴答落进水盆,浓得化不开。
把更多的精液抠挖到穴口的位置,苍殊两指撑开括约肌,让那浓白的东西汩汩流淌出。
这是蓄了多少年的量,你是禽兽吗?]连见多识广的安梓都有点瞠目结舌。
苍殊不想搭理安梓,手上的触感让他又尴尬又新奇,忍不住看了眼怀里的人,只是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谭烺的耳朵,也不见红,人始终这么冷静,叫苍殊有些不得劲。
他想看到昨天的谭烺,那种隐忍的,又不堪承受的沉溺与脆弱,刚毅帅气的男人,皱着眉发出压抑的猫儿似的淫叫,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沉寂如死水一样的目光渐渐涣散,迷茫,甚至是露出毫不自知的痴态。
要命。
苍殊突然快速抄过旁边干燥的布,将人三两下擦拭过,然后就这么把人放到了床上。
“你等着,我去换盆水。”快速往自己身上套好衣服,苍殊抱起木盆就小跑了出去,笑得古怪又灿烂。
他速度极快,不过三五分钟就回来了,回来时看到谭烺咳得厉害,忙放下水坐上床给人顺气。
“咳,咳,不用。”谭烺推开苍殊的手,自己缓了过来。
苍殊收回手,问到:“你受了什么伤,还能好吗?”他记得那王老爷说过这人是受伤被他女儿捡回来的,可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外伤,大概就是
“内伤,无大碍。”其实很严重,好生调养也要数月才能完全恢复,可这段时间在王府不得清净,倒隐有加重的征兆了。
苍殊在谭烺眼里不简单,他也就没必要完全隐瞒伤情了。
“哦。”苍殊不太懂这个世界所谓的内伤究竟是什么,要是跟他说内脏破裂或者断了两根肋骨啥的他还明白些。不过医生懂就行,他只需要把医生请来就好。
“现在好些了不,我们接着清洗,不然会发烧的。”
病人总是让人不自觉宽待,苍殊放软了语气,把缘由也讲了出来,没有人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尤其是一个看上去很有目的恨不得立刻好起来离开的人。
谭烺果然更为配合。
他半窝在苍殊的怀里,被搂住大腿,屁股浸在水里,又没有挨到盆底,尽管苍殊身后抵着床,谭烺还是赞叹苍殊的臂力惊人。
干净的热水被手指导入体内,温柔地洗刷着里面残留的异物。
等他再次被擦干身体放到床上,他舒坦得几乎要放任自流了。任由苍殊打开他的身体,将沾了温凉药膏的手指探入体内,直到药膏带给伤处的刺痛传来,他才皱起眉头,脱离那种陌生诡异的微醺。
“嗯”指尖扫过肿得越发敏感的一点,惹得谭烺闷哼一声。
哼得苍殊心痒。
察觉到苍殊的不怀好意,谭烺忙出声制止:“住手!别嗯~!”
他感到微恼,摄了苍殊一眼,“你!”
体内那两根手指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揉按那块软肉,药膏的轻微刺激更放大了性快感,又痛又爽,让谭烺整个人狠狠地弹了一下。
“出去!”他从未奢求过温柔,也没立场斥责苍殊的玩弄,可他就是出奇地感到了怒意。
“对不起我的错,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苍殊立即认错。“可那里肿得厉害,必须要上药,我不乱来,你再忍忍。”
大概是青年的笑容太无害,谭烺竟又信了他的邪。不过苍殊接下来确实没使坏,规规矩矩地,可谭烺并没有感觉好到哪里去,最不堪玩弄的地方被反复抚摸,痛感之下,又酸又麻的电流窜入四肢百骸,软了筋骨,烧了神魂。
忍不住合拢的双腿给苍殊带来不便,他挤进谭烺两腿之间,那双肌肉结实的大长腿就立即缠了上来,夹住他的腰,和昨晚一样热情用力。
绞紧的肠道也带来了极大的阻力,苍殊一边柔声让与肉欲对抗的男人放松,一边无师自通地用巧劲按摩起来。看到男人早已半硬的性器,一手附上,技巧娴熟地撸动。叠加增强的快感让痛苦感越发稀薄,软化的身体总算能让苍殊快速地将药膏抹开。
在手指即将退出的时候,菊门再次绞紧,狠狠地吸附住苍殊的指尖,迎来了高潮。在昨晚已经射无可射的性器,经过短短几个时辰的休养,也只能勉强吐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男人软倒在床上,累极。苍殊都可怜他了,明明该好好养着身体的。
苍殊分开谭烺的双腿,退出来,安放好谭烺健硕高大的身体。
他分合了两下手指,看化开后淡黄透明的药水和无色微滑的某种体液,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就着盆里的水洗了手,再开始涂抹谭烺身上其他的伤口瘀痕。
等苍殊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