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还是很难以启齿，他只能这样回答，“我是个色情小说家，我写过很多，比你干的还刺激的都写过。”
“原来是个作家，失礼了。不过，写过又怎么样？你跟女人这样做过吗？”
面对吕万这么过分的问题，渡边诚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他使用了日本人最擅长的微笑，并且拒绝回答，骚货正跪在吕万的腿间，给吕万吃着鸡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根鸡巴油光发亮，沾满了骚货的口水。
“不想回答就算了，不过我就不行，我根本不能少了女人，一天没有操逼我就难受。”
服务员端着酒送来，毕恭毕敬地放在了桌上。吕万端起其中一杯，凑到自己的嘴边，浅浅地啜了一口，又招呼起自己的同伴，“来吧，喝酒。”
“前天，我和我的一个朋友比赛谁操的女人多，我们就去夜总会里找了很多卖逼的骚货，他那一晚上操了12个，我操了15个，然后昨天就碰见了这个骚逼。”吕万转而用中文和自己的高中同学们说起来，彭影站起身，坐到了渡边诚的身边，轻声用日语告诉渡边诚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再用中文转述他的意思。渡边诚还是一动不动，听着，脸上笑意未改。
“你哥哥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处男，不就是骚母狗露个逼吗？慌成那样，简直丢脸。”吕万讥讽地说，他喝了一口酒，晃着腰主动地在骚货的嘴里抽插起来，浓密的阴毛被骚母狗的口水打湿，“我对你挺感兴趣的，要是你愿意，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渡边诚依旧是笑，“真是抬举了。”
“你在东京读大学吗？学的什么专业？在哪里读书？”
“早稻田大学，学文学。”
骚母狗双唇一收，嘬着吕万的龟头吸着鸡巴里的精液，吕万哼了一声，粗暴地狠狠地掌掴了母狗，又一挺腰，整根鸡巴再度没入骚嘴里，龟头捅干着淫荡紧致的喉口，就连修长白嫩的脖子上都立即显现出了鸡巴的形状。
“真有缘，我也是学文学的。”吕万看着胯下的母狗正努力吃着鸡巴的样子，抬起她的下巴欣赏着鸡巴在小骚嘴里抽插时口水肆意的景象，“我之前选修了一门课，叫文学鉴赏，最近我在家里看《俄狄浦斯王》，你也是学文学的，你应该知道这部戏剧吧？”
“杀父娶母的俄狄浦斯？最后和自己的亲母乱伦生下好两个孩子，引来瘟疫自毁双眼流放自己的俄狄浦斯王？”
“正是。”
“我也喜欢看那部戏剧，您看那本书，有什么想法想和我交流，是吗？”
“听说你一直在日本生活，跟你妈姓，你妈妈又没有给你找后爸，我就想问你，你跟你妈一直生活在一起，有没有想过要操你亲妈，想跟你亲妈生孩子呢？”
吕万刚问完，一边的夏行歌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来，朝着吕万骂，“操你妈！老子要揍你丫的！”
坐得近的胖虎马上去拉夏行歌，夏行歌不能动手，嘴上却不饶人，“没完没了了是吧？傻逼，你自己骚就行了，跟我弟弟有什么关系？！小诚，跟哥哥走，他妈逼的。”
夏行歌平时很少这么情绪激动过，一来是真生气，二来是真心虚，就好像他和夏澧，夏澧生了他，这么久了，一直照顾着他，又没想着二婚，他对夏澧目的不纯，从自己有性别意识起就没把夏澧当作母亲过，他完全把夏澧当成自己的女人对待，吕万虽然是在问渡边诚，夏行歌却完全代入了自己，他的脑海里一直循环出现着正在给吕万口交的那个女人的逼，那个逼真好看，吃鸡巴的动作也真淫荡，要是那个逼是夏澧的呢？吃的鸡巴是自己的呢？他坐在那里想象了一下，鸡巴就硬了。
渡边诚脸色一变，毫不客气地回怼过去，“那你怎么不杀了你爸娶你妈当老婆？”
“我生的和生我的我不操。”吕万也觉得又些乏味，他把鸡巴从骚货的嘴里拔出来，抽了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鸡巴，擦掉那些脏兮兮的口水，他掏出几沓一看就是从银行里取出来的新人民币，用那些钱狠狠地抽起了女人的脸。
“爸爸……啊……爸爸……”
骚货本来就是出来卖，看到这么多钱，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吕万把钱扔到地上，笑着低声对她说，“捡了就滚，骚母狗，别让我再见到你。爬着出去，知道吗？”
女人捡了钱，顺从地离开了，吕万穿好裤子，等夏行歌慢慢平复下来，他又说，“哎，我没恶意，真对不起，冒犯了，我自罚了。”
说完，他随便选了几杯酒，一滴不剩地喝下肚，夏行歌说什么都要走，渡边诚揽着他的肩膀，示意他等一下。
“其实吧，我跟你们说个事儿，我妈出轨了。”
吕万叹了口气，突然有些幽怨地开口，夏行歌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还挺好笑，我爸还不知道，我先发现了，她好像和那个人搞了很久了，对方好像是个什么局长吧，你们猜猜我怎么发现的？”
所有人都不说话，吕万也不生气，自顾自地说下去，“真好笑，也就两年前，我回家之后突然发现吃饭的桌子上有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