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夜风吹拂的微凉身体紧拥着怀里赤裸燥热的身体,安零前端挺立的性器抽动了几下,大股温热粘稠的白色精液从湿润的小口中喷涌出来。“啊……”怀中高潮过后的燥热赤裸身体猛地颤抖抽搐着,何彦深深的呼吸几次,重重的吻在安零微微颤抖的湿润绯红嘴唇。窗外冷风呼啸着吹过,在静谧的夜晚如同鬼怪悲泣哀嚎的声音,头脑渐渐变得恍惚,眼前何彦担忧悔恨的俊朗脸颊慢慢变得模糊,安零伸出手指描绘着何彦俊朗的脸颊,而何彦的脸颊与地下室那张永远傲慢无畏,和对自己许下承诺的男人深沉成熟的俊朗脸颊渐渐重合在一起。
月色清凉明亮,坐落于山顶的豪宅灯火通明,清香美丽的花卉和艳丽浓烈的红色装点着家宅精美的院落,常流穿着整齐的西装坐在花园的角落里,在接过年轻管家送来的餐点后不情不愿的起身走到招呼着自己的父亲身边。“拿着……..阿流也长大了……..呵呵…….”玻璃酒杯的表面微凉光滑,少年迟疑的俊秀脸颊倒映在杯中调试的晶莹清透的蓝色酒液中,常流把酒杯边沿装饰用的黄色柠檬片放进嘴巴里咀嚼着,在父亲宽厚温热的手掌在后背上轻拍了拍后灌下甜蜜又苦涩的蓝色酒液。心里莫名的烦躁和哀伤在酒精糖霜,和温热宽厚手掌的抚慰下变得安定平静了些,常流咀嚼着口中甜腻的蛋糕,看着身旁高大如同堡垒一般的父亲朝楼上缓缓走下的年轻妻子走去。
酒精让身体变得燥热,思绪头脑变得恍惚,何彦大笑着踩在打磨制作的光滑精致的雕塑,手掌用力的拉拽住装饰着花卉白纱的阳台栏杆。幼时攀爬上大树的记忆模糊有趣。攀爬着跨坐在栏杆的何彦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瘫软的身体慢慢向一边倒去。身体倒在地面的声响压抑沉闷,思绪心境都很恍惚的宾客和帮佣没有注意到青年才俊的醉样和狼狈模样,小心疑惑的注视着在众人面前宣誓爱情的新郎新娘。
何彦抬着高脚杯站在角落里,花海中漂亮秀丽的羞涩脸颊更显娇俏与可爱,掉落酒杯漂浮在绯红酒液的粉色玫瑰花瓣如同新娘娇艳粉嫩的脸颊,何彦痴痴的笑笑,在喝光酒杯中的绯红酒液,咀嚼吞咽下香甜微涩的玫瑰花瓣后摇摇晃晃的朝花园走去。
夜色深邃明亮,来往祝福的宾客们渐渐散去,端坐在沙发等待的安零在听闻丈夫的招呼后走上
“嗯……..”燥热酥麻的赤裸身体在磨蹭着细滑柔软的丝绸床面时微微战栗颤抖起来,丰盈柔软的乳房,以及平坦小腹上暧昧诡异的凸起和前端挺立的性器磨蹭着床面,两条光裸的长腿不自觉摩擦着身下的床单,安零从散落地面的衣裤中抽出皮带,回手重重的抽打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啊!唔…….”皮带划过空气时带出恐怖的声响,柔软臀肉被抽打的声音响亮又暧昧,红色的印记浮现在柔软白皙的皮肤,两片挺翘柔软的臀肉在抽打过后颤抖紧绷起来,肠道内湿热的穴肉紧夹着粗长的按摩棒,安零仰起头难耐痛苦的长长尖叫一声后重重倒在床面喘息呻吟着。手中紧握的皮带一下下不断抽打在柔软挺翘的臀瓣,何彦在呆愣了一瞬会后用力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冲上前夺过安零手中的皮带后,把趴在床上呻吟颤抖的安零紧拥抱进怀里,温柔的抚摸安慰着。
衣服行李在周围人群艳羡疑惑眼神中坐上车子的安定喜悦样子,记得男人和自己躺在这张艳俗热烈的红色大床时耳语厮磨水乳交融时欢愉享受的样子…….然而除此之外,安零也清楚的记得男人在后来无数个夜晚撕碎自己身上衣料,用力抽打或是撞击自己赤裸身体的狠厉样子……美好温暖的记忆和以往一样,最终以痛苦和悲戚收场,安零高高仰起头,在湿热咸湿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乌黑细软的长发时慢慢趴伏在床上。
月色映照在地面的影子细长模糊,常流想起幼时被父亲宽厚身影笼罩的弱小孱弱的自己,眼眶有些微微发热。父亲年轻的妻子是个身穿着洁白精美白色衣裙婚纱的漂亮男人,周围的香甜清新的空气像是凝结一般,常流看着眼前“新郎新娘”相拥亲吻的甜蜜画面,却还是无法忽视周围人群眼中躲闪隐藏的尴尬视线。漂亮的玫瑰花瓣从天花板落下,常流身体猛地颤了颤后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安排下婚礼的年轻管家脸颊上,真诚的祝福和羡慕。
城市依旧是繁华安宁的样子,远郊工地上巨大的轰鸣声和满天飞舞的尘屑落在旁边老旧的四层砖瓦小楼,停靠在狭窄的过道上的豪华黑色轿车突兀又莫名,小屋中弯腰整理着几件普通衣物的安零转过头从小窗忘去,在看见坐在驾驶座抬头注视着自己微笑的俊朗男人时红了脸,酸涩悸动的心脏像是被揉捏了一把又酸又麻,安零背起背包,在最后深深呼吸一口周身还带着尘埃呛辣刺鼻的浑浊空气后小跑下楼,在周遭疑惑惊讶的视线中坐上车。车子缓缓驶离远郊拥挤窄小的泥泞小路,天色原野渐渐显露出原本的样子,暖风轻轻吹过,蔚蓝的天色纯洁清明,安零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把还沾染着几许尘埃的手掌放进俊朗中年男人伸过来的宽厚温热手心。“呵呵……..”男人的笑声温柔低沉,手心斑驳的伤疤和纹路粗糙炙热,安零抓起男人温热的宽厚手掌,放到嘴边后虔诚的亲吻在男人光滑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