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和愠怒,安零怀抱着腰腹硕大的孕肚,紧皱着眉头承受来自常河用同时身兼丈夫和饲主双重身份的侮辱和虐待。“啊…….”“臭婊子…….谁都能上的母狗!你就该死在那种……..呵呵下贱肮脏地方!你也配给我儿子怀孩子?!哼!”“……..啊!”手掌掌心坚硬的骨骼抵在穴口,除去扣弄着后穴穴口的大拇指外其他四只手指都深埋在湿滑细嫩的阴穴穴道,搅弄和动作在盛怒中失了气力和轻重,而常河愤恨恼怒的空落落心似乎并不满意安零满脸的汗珠和泪水和床上剧烈扭动颤抖的赤裸潮红身体,片刻后恶狠狠的咬着下唇,将沾湿了温热黏液的湿滑温热手掌并拢后往紧致的穴道中推去。“……..啊……..啊!啊…….”窄小湿润的阴穴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穴口在动作下被拉扯着撑开,原本殷红的细嫩穴肉变得仿佛轻薄透明的蝉翼般粉嫩透白,猛然收缩的穴口紧咬着手腕上坚硬的骨节,高亢痛苦的尖叫声回荡在耳边,深陷在红色丝绸床铺的赤裸身体疯狂扭动挣扎着,床柱四周随微风飘摇的红色纱幔如同新婚当晚一样,常河深吸几口萦绕在周身的温热腥甜空气,继续往穴道中推入手掌。
“啊!啊…….呜…….”手腕坚硬的骨节不断试探着往穴道内推去,手指指尖尖利的指甲似乎抵在子宫宫口,战栗抽搐的紧绷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中年男人的怒气,安零慌乱中紧握住常河的手腕,用尽气力推搡着。“啊!啊…….求您了…….啊求您!”“呵呵…….怎么?!”“求您!啊…….孩子……孩子…….”指甲在结实的手臂皮肤上剐蹭出细小的血痕,推搡和挣扎无足轻重,常河轻笑着停下推入手掌的动作,弯曲起深埋在穴道中的手指,用指尖扣弄着细嫩湿软的子宫宫口皮肉。“嗯!嗯啊!啊……..”剧烈的不适和疼痛感觉过后穴道中是酸涩肿胀的难耐感觉,深深推入的手掌只要有任何细微的动作身体就跟着抽搐起来,穴道内壁细嫩的湿软穴肉在刺激下收缩着蠕动起来,喘息机会难得且短暂,安零紧握着常河的手腕,正在努力大口喘息时却被另外一只宽厚的粗糙手掌重重的抽打在胸前丰盈柔软的乳房。“…….啊!嗯!嗯!”手掌挥舞着落下时带出细微恐怖的风声,皮肤身体被拍打时发出沉闷又响亮的声响,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浮现出红印和掌痕,胸前绵丰盈的软肉随着拍打和虐待摇晃抖动着,安零原本紧握在常河手腕的白嫩细软扭曲手掌尖叫时颤抖着松开,在胸前摇晃挥舞着却始终不敢握住或是阻挠常河不断拍打着胸口乳房的手掌。
“嗯…….”掌心下是软绵柔软的触感,拍打后变得通红的皮肉和痕迹落在通红酸涩的眼里,按压着禁锢在身体膝盖下方的身体没有了挣扎或是扭动的气力,只是随着拍打时候的动作轻轻抽搐着,心里的苦涩恼怒终于消散了一些,常河注视着安零漂亮惨白的汗湿脸颊,满足的叹息出声。“……呼…….”“嗯…….”拍打身体的动作几乎戛然而止,按压禁锢的腿脚也得到了解脱,深埋在阴穴穴道中的手掌开始摇晃着从身体中退出,安零已经习惯了常河的反复无常,喘息间大敞开双腿,颤抖的扭曲手指小心的拉扯着满是黏液的肥厚阴唇。“嗯…….啊…….”宽厚粗糙的手掌从穴道中缓缓退出,身体和阴穴穴道在历经了整晚的苦难和凌虐后钝痛又麻木,终于从痛苦和难耐中解脱的阴穴一时无法闭合,张张合合收缩时流淌出大股粘稠的温热水液。“嗯……..”双腿无力的向两边敞开,下身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湿润窟窿,穴道内壁中不住收缩蠕动的细嫩殷红湿润穴肉彻底暴露在视线中,常河擦拭着手掌上渐渐凉透的粘稠水液,恍惚间想起许多年前,僵硬着身子站在医院产房病床前,胆怯又期待等待着孩子降生时的温情情景。
“……..呵呵…….那里很窄很小……在医院那种…….幕布遮挡下晦暗模糊…….然后他握着小拳头钻出来了…….呵呵…….”低沉的声音和字汇断断续续,安零无力分辨常河的情感或是思绪,艰难的转过身侧躺在红床后并拢双腿蜷缩着用手臂怀抱住腰腹硕大的孕肚。“呵呵…….哈?!累了?我抱你去洗洗…….”身边的床铺深陷下去,宽阔温热的身躯说话间贴上颤抖的后背,宽厚的手掌覆盖在孕肚,粗糙掌心温热的体温透过孕肚柔软的皮肉传入身体,腹中先前还在温顺乖巧沉睡的孩童似乎翻滚起来,感知到孕肚律动变化的常河惊奇的大笑起来,没过几秒后自说自话怀抱起安零沉重的身体,哼着小曲走向浴室。浴室相对窄小的空间对于安零来说温暖安定,身体在头顶带着温度的明亮灯光照耀抚慰下渐渐回温,而常河在将安零小心放置于浴缸以后调试着水温,浴缸前挺直宽厚的身形又遮挡住了大部分光亮,安零呼吸间低垂下头,手掌胡乱拨弄着因为汗液粘粘在脸颊和额前的细软乌黑长发。“好…….靠好后张开腿……..”中年男人回荡在浴室四周的低沉声音又变得温柔深情,安零照着常河的意愿倚靠在边沿,坐好后大敞开双腿。“嗯…….”浴缸中打开弯曲的双腿挤压着孕肚,腹中婴儿又开始闹腾起来,紧绷的身体微微抽搐起来,温热清透的水液冲刷过身体,经过一段时间后终于闭合起来的阴穴穴口湿润殷红,粘粘在阴唇上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