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迅速起身,默默朝楼上房间走去。
轻轻阖上的房门将米色色调温暖的房间与外面布满白花的凄迷压抑世界隔绝起来,常流已经没有逞强的气力,重重瘫坐在沙发后搓揉着酸涩的眼睛和太阳穴,“…….到底怎么回事?”窗外皎洁清冷的月色落在常流手掌揉乱的蓬松细软头发,挺直俊秀鼻梁下轻启的薄唇苍白干燥,安零闻言低垂下头,将这些时日在警局重复多次的言辞再次告知常流:“我在浴缸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就倒在地上…….地毯上都是血…….”湿冷的水滴顺着长发发丝缓缓滑下,父亲生前以成熟中年男人普通且过时的眼光为年轻妻子挑选购买的昂贵柔软衣裙肩膀和锁骨处柔软的衣料浮现出深浅不一的水渍和印记,常流默不作声注视着安零平和苍白的漂亮脸颊,许久后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行至安零面前后抬起手臂,重重打在安零苍白无辜的苍白脸颊。“……唔…….”瘦削孱弱的身体再次受到满是怒气的重击后往柔软温暖的床铺倒去,嘴角渗出的血液顺着下颚慢慢滑下,浮现出掌痕的脸颊红肿不堪,安零轻轻咳嗽几下坐起身,面色平静的抬起头回望向常流满是怒气愤恨的扭曲脸颊。“…….哼……..”漂亮的苍白脸颊时从来不曾见过的笃定和勇气,常流冷哼一声过后抬起手臂,持续不断的拍打在安零的脸颊。“…….唔…….”手掌挥动时划破空气的声音沉闷又尖锐,眼睛无法睁开,脸颊上剧烈的疼痛过后是酥麻的难耐感觉,安零一边承受着常流的怒气,一边暗自嘲笑自己的不知羞耻的放荡和下贱。身体在体会过动情欢爱和情欲的愉悦和后被支配玩弄的羞耻顺从和满足感后愈发不堪和敏感,尊崇父亲的傲慢少年在长成身形高大手臂结实的青年才俊后依旧固执的不愿接受或是面对父亲在对购来的年轻妻子性事中显露出来的凶狠和自傲,安零身上的昂贵精美衣裙以及不合时宜场合的高跟鞋和及腰的长发,还有曾经随处可见的暧昧印记都像是新婚时候无意偷窥,撞破从交合处流淌下的猩红血液一样,悄无声息的浸润在红床上,猩红温热的血液和鲜红的丝滑柔软床单中热切浓烈的色彩混合在一起,像是飘零许久后终于找寻到归途的柳絮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脑海中愈发清晰的画面,安零不再是年少无知时,渴求又害怕走入梦境的爱慕之人,就在这张用作婚床的红床和精心布置的温情房间中,常流撞破了将双腿纠缠在匆匆几面的陌生男人渴求欢爱快慰的安零,归家后又清楚的看见了赤裸着奇异又美妙身体,对着好友兄弟一般的管家叶河大张开双腿,分娩血淋淋婴儿的安零…….脑海和心底关于初尝情爱和心脏悸动的美好想象和回忆像是被玷污一般,变得犹如深渊一般恐怖怪异,父亲的意外是点燃导火索的明亮灼热烛火,常流无法假意不曾听见透过斑驳墙壁和缝隙飘散在空中,轻轻钻入耳朵的惨叫和哭嚎声,也无法在现下用一种平常愚蠢的说辞面对尊崇父亲的意外死亡…….心底蔓延的怨恨和疑虑化为莽撞狠厉的虐待和暴戾,尤其面对这样孱弱奇异的身躯和卑微的身份后就愈发狠厉。
“…….啊…….呜……..”瘦削孱弱的身体在几分钟前瘫倒在床铺后无法在攀爬着坐起来,红肿的漂亮苍白脸颊上红色的掌痕和印记中夹杂着几丝温热粘稠的猩红血丝,挥舞抬起的手臂和掌心已经感觉酸涩和麻木,常流停下动作,单膝跪在安零腿间大口喘息几次后俯下身,拉拽起安零身上的蓝色连身裙。“唔…….”精美昂贵的衣裙下和想象中一样,深陷在床铺浓烈色彩中的光洁赤裸身体更显白皙粉嫩,剧烈喘息时起起伏伏的光裸胸膛上丰盈饱满的乳房软肉连带着颤抖摇晃,包裹着下身疲软小巧性器挺翘臀肉和神秘秘境的紫色丝绸内裤看着有些艳俗色情,常流将连衣裙拉缇至锁骨肩膀,跪在床铺的膝盖慢慢移动向前后直直抵在安零下身,麻木的宽厚手掌用力揉捏着丰盈的乳房。“……..唔…….”恍惚混沌的头脑无暇分辨或是看清常流的神色或是手上的动作,胀痛了许多天的乳房在宽厚温热手掌用上气力的揉捏下慢慢松懈舒服起来,乳房软肉中心殷红的大颗饱满乳头挺立轻颤着着,渐渐渗出大滴香甜浓郁的纯白乳汁。乳汁被胡乱揉捏的手掌涂抹在胸前
家宅随着二楼走廊尽头阖上的房门又重新归于平静,常流从过往到现在都像是不屑给何彦留有眼神表情似的,自顾自上了楼,而一旁的叶河用带着幼稚卡通图案的干燥柔软手帕擦拭了婴儿哭嚎涨红的脸颊,也沉默的怀抱哄睡的的婴儿跟在常流身后。空旷明亮的家宅客厅只剩下何彦独自一人喘息费力思索着,一旁漆黑的棺木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寒光,许久后何彦僵硬的转过身,对着棺木深深鞠了一躬后踉跄摇晃着默默离开了。家宅外车子逃离时的声响可笑愚蠢,专注收拾婴儿床中柔软可爱小被褥的叶河默默看着窗外远离的车子,微不可闻叹息一声后拿着小被褥先回自己房间准备着。清洗干净的身体渐渐回温,安零怀抱着婴儿坐在红床床沿,敞开衣襟哺育着这些时日中没有好好休息或是饱餐的婴儿。“唔……”可爱的满足叹息声从咬着乳头吮吸的绯红湿润小嘴中溢出,安零轻拍着婴儿软绵的后背,在叶河踏入房间朝自己慢慢走来时不舍的将婴儿递于叶河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