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塞满满的……我快死了……喔……〉
〈这家伙……啊……喔……不不行了……〉
当……当……当……当……蒙胧中下课的钟声响起……我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刹那觉得刺眼,这……这里是那里?咦!我怎么在教室里睡着了?学生有的不在位子上,对对了,今天是期中考,是学期测验的日子。
真糟糕,我居然睡着了。
昨晚睡得不安稳,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睡着,刚才训导主任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老师!什……什么事?考卷可以交了吗?呃……可……可以,写完的同学交到老师这来。
学生们把考卷一一的交上,一会儿功夫教室只剩我一人。
该死,我这几天怎么搞的,还有好几堂测验,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收拾好考卷,我急忙奔回导师室。
饶老师。
糟了,是训导主任。
呃是有什么事吗?这全校有名的老色狼左顾右盼一会儿,靠近耳旁低声的说:饶老师,你的……你的衬衫没扣好……啊!我低头一看,前排两个扣子扣错孔,里头的春光乍现,乳沟看得一清二楚,顿时使我羞愧的满脸通红。
对对不起!呵……呵……蛮丰满的嘛!老色狼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乳房,慢慢转身走出导师室。
让他一说,我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下体隐隐地也有些酸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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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有奇怪且不为人知的奇妙经验……原以为我只是一般人,自懂事以来也从来没怀疑过这点,直到那一天……忠一班饶盈芳饶老师,会客室有您访客……忠一班饶盈芳老师,请至会客室……搞什么,中午时间会是谁……讨厌……为了准备学期测验的试卷,连中午休息时间都得边吃午饭边找资料,这下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我没好气的盖上便当盒,嘴里不禁嘀咕。
该不会又是那个神精病家长会长……步出导师室,脚上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声响。
好像是姓周来着……?不……不对,好像姓张……在楼梯上阶下阶的地方,摆着一张整肃仪容的镜子,我驻首望着自己。
今年二十九了,自从来到这个高职学校算算也迈入第五个年头,每天周旋学生与校方之间,当初的一股热忱早已消失殆尽,除了上课下课还是上课下课。
唉……连交个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其实我算是个美女,虽然胭脂为施,五官仍显得相当娟秀,以七三比例的身段来说我应该去当模特儿的,当初若不是爸爸服务于公职,碍于书香世家的包袱……我仔细的打量自己,全身上下腿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可惜我是个授业解惑的老师,如果穿上迷你裙,浑圆充满弹性的臀部加上苗条的玉腿,相信能迷倒不少男人,加上白皙的皮肤……为何这样的女人会没有男朋友呢……我不只一次为这件事生气,要怪就怪这个令人喘不过气的工作,规定“女老师穿着要朴素,化妆不得过度”,什么叫做过度?连擦个口红都被指指点点,如果不是……啊……糟了!唉呀!会客室……!我急忙停止自怨自艾,加快脚步往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里,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约莫40出头,西装毕挺。
很抱歉,我来晚了。
这男人微微领首。
我选择位于他左手边的位置坐下。
请问你是……?我这才注意到他绑着马尾,发色泛黄,对于中年男人这样的装扮,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从事跟艺术相关的工作。
艺术工作……听起来挺浪漫的。
你是饶老师?是的。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时间,我是金耀明的父亲。
他递来一张名片。
上面印着“心灵科学研究委员会”会长的头衔。
金照辉……父子的名字都有些许铜臭味。
原来是金先生,今天来拜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金耀明向来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一般会造访学校的家长都是因为学生犯了不小的错,至于这个班上的模范生……印象中却没什么偏差行为,这使我有些不明所以。
您别误会,犬子在学业成绩上一直都教我放心,只是近来……呃……这件事说来真难为情……金先生您请直说无妨。
好……好吧!我就直说好了……事实上前几天我在他抽屉找到这个东西。
他稍迟疑,缓缓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小牛皮纸袋。
这是……饶老师你打开来看没关系。
这里头会是什么?会不会是小孩子恶作剧用的假蜥蜴、假蟑螂之类的东西……想起来有些毛毛的,但在这男人面前我可不愿被看成胆小鬼。
啊……这是……下午昏昏沉沉的上完三节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啊……好累……打个哈欠不顾一切的往床上倒去。
正想好好的睡个觉电话铃声响起。
喂,盈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