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璧前后动着胯,抽插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缓,最后几乎是深埋在容延昭体内静止不动。
容延昭睁着双眼,眼圈湿润潮红,瞳中倒映出面前贺连璧的面庞。理智被欲望折磨得所剩无几,被丢了敬称直呼名字,宛如驯服的宠物般腰肢上挺,下体追逐冲撞的频率摆动,急不可待一般肉壁夹紧疯狂收缩。
容延昭低哼出声,红嫩穴口夹住阴茎,宛如两瓣柔软红唇轻轻含住顶端,穴眼含住马眼收缩交缠,如同情人间缠绵的亲吻。
双手按在心上人膝头,手掌指腹轻轻抚过下方浑圆的大腿,挺翘臀肉饱满的曲线,抚过无法自控不住痉挛的柔软小腹,轻轻摩挲腰线,往上握住一对指痕斑驳的小巧嫩乳不住揉捏。
话音未落,双手按牢掌下大腿,贺连璧精悍腰身骤然发力往前一顶,胯下狰狞如枪如箭,毫不留情撑开甬道。硕大龟头粗硬茎身,凹凸起伏的青紫经络层层刮过肉壁,脂红嫩肉被撑得又薄又软,蠕动着分泌出大量润滑淫液,拼命咬紧肉刃,想要整根吞吃下去一般死命朝深处吸吮。
“延昭,”用最缱绻的语气改口轻唤名字,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的影子,贺连璧问,“朕的亚父真好看。”
硬热肉刃撑开肉壁填满空虚,容延昭下体酸胀难言,忍不住捂着小腹低低呻吟,被贺连璧唤一声名字,便如荡妇一般往上挺腰送臀,甬道肉壁绞紧男根吸吮套弄。滑腻软肉咕啾作响,宛如被挤榨的果肉汁水涟涟。
紧闭的脂红小眼瞬间被强行打开,宫颈比花径更窄更嫩,肉刃侵入的瞬间,两处窄嫩同时收缩绞紧异物,上下肉壁抵死蠕动拼命推挤,试图把这硬烫无比的凶器排出体外。
“别、啊别喊别动了啊”
龟头重重碾磨软嫩骚心,容延昭腰眼酥麻难忍:“啊、啊出去、出去!停、啊,啊啊”
“呜啊出去出去、啊!”
贺连璧笑道:“亚父这里说着爱朕呢”
“混账!”
俯身低头额头抵住稍微平静的容延昭的前额,眨眨眼睛,睫毛便痒痒地扫过对方湿润的睫毛。
身下人雪白的身子在床单上蹭动,浑身上下肌肤透粉,胸前微微隆起
纤细茎芽一晃一颤缓缓抬头,顶端湿润红肿的马眼仍然微微敞开,开合蠕动淌出一滴又一滴浑浊体液,精神奕奕昂然耸立。
贺连璧看见了,龟头顶端恶作剧似的轻轻抵住肉穴,浅浅撑开入口。
掌中臀肉软滑如脂冻,稍稍用力揉捏便留下淡红指痕,柔韧饱满叫人爱不释手。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托住两条大腿,指腹薄茧轻轻刮过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
叹息似的轻吐一口气,目光注视容延昭泪水打湿的面庞,贺连璧双手把住容延昭的腿根,腰身猫一样弓起,紫黑肉刃整根抽出,表面晶亮淫水滴答。
俊秀的将军嗓音沙哑,哭叫呻吟得凄惨,可贺连璧挤进窄道胯下轻轻抽送,只用龟头浅浅撑开宫颈入口扩张,进进出出几次,就肏弄得宫口小眼快活无比地抖颤猛地射出一小股温热。
贺连璧双手往下一搂,就抱住容延昭淫水湿透雪白滑腻的臀。
腰胯温柔地缓缓挺动十数下,贺连璧双手从容延昭胸口上移,握住掌下瘦削白皙的肩。
“啊!啊、哈啊啊啊!!!”
贺连璧浅笑缱绻,低头吻去心上人眼角沁出的泪珠,双手揉捏着容延昭的臀肉移动到腿根。
“嗯”
容延昭仰头发出带着颤音的尖叫,长发凌乱披散在枕上,男人的欲望贯穿他的两腿之间,顶入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戳刺敏感,飞快碰撞数下捣弄得骚心软烂如泥,硬胀龟头往旁边一滑,顶端马眼对准旁边湿润红嫩的宫口小眼,重重一撞向里钻去。
容延昭快要疯了,仿佛贺连璧口中吐出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人,舌一卷喉头微颤,每一个字音都像烙在神经上,赤裸摇晃的身子便也从头顶酥麻到脚尖,没有一寸不是又软又麻。
贺连璧笑道:“亚父上面哭得可怜,下面却是享受得紧。”
贺连璧恣意揉捏,揉得两团雪白上指痕斑驳,重新缓缓动起腰,阴茎不徐不疾浅进浅出。容延昭在枕上微微仰起头,嫣红湿润的唇瓣微张,颤动似的开合不止,低低泄出的颤抖声息似呻吟又似哭叫。
岔开的大腿白皙滑腻如玉,羞涩一般微微透粉,肌肉流畅的线条在贺连璧掌下诱人地抽动。
粗长阴茎整根被泡得紫黑发亮,抵住骚心往里顶上一顶,就听容延昭哭泣似的闷哼一声,腰身一颤从深处泄出细细一小股热流。
容延昭脸上闪过类似寂寞的表情,眉心微蹙茫然地望向贺连璧。腰身本能地往上挺送,仿佛追逐抽离的肉刃,窄瘦腰身线条绷紧,挺翘丰满的雪臀一晃一颤,两腿正中肏开了的小嘴湿漉暖热,脂红小眼肉嘟嘟地打开,正对男根硬胀的顶端下流地开合,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一口咬住尽情吸吮。
贺连璧微微吸气,语气愈发温柔,唤道:“亚父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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