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芝芳在梨青房里带到了半夜,没人知道他两商量了什么,梨青送人出门的脸上都带着笑。
头好疼,像是要炸裂一样。闫飞感觉自己在发高烧,整个身体像是火里烧着,呼吸都要用很大的劲。他试着睁眼,眼皮却太重了。努力几次后,他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条缝,他看着房顶,却想不起自己这是在哪?他在自家的房顶看流星,结果一颗流星砸向了自己。这是死了吗?不对,听说死人是感觉不到身体疼的。
“喂,有人吗?”他张嘴感觉有血卡在喉咙,刀在喉咙上割。
梨青正坐在床边,听见说话声靠了过来。闫飞只感觉有个人影靠近了自己,也没有看清是谁,“你好,有水吗?我有点渴。我这是在哪啊?”那人没有回答。
闫飞把眼睛睁得更大一点,想把那人看清。梨青端过一杯水,扶着闫飞喝,闫飞一杯水下肚,眼睛也亮堂起来,眼前的黑雾也散了。他看见给自己喂水的人,竟是一个一副古人扮相的俊俏公子。
“你这是?”闫飞还要再说话,那公子从旁边拿来一团布,把闫飞的嘴给塞住了。闫飞身上刚本来没有知觉,现在有知觉了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了。
“抱歉,我也是被逼无奈。”梨青歉意地看了闫飞一眼,然后从床上起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闫飞都有人看守,吃饭有人伺候,上厕所有人跟着。这么几天过去,闫飞从看守他的人之间谈话中,逐渐接受了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离奇的经历,并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他与从史书看来的各个朝代一一对应,却发现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朝代表里。闫飞眼下更关心的是,自己这样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为什么有人要绑架他,谋财?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别人给换的。害命?那早点杀了自己就好了,也不用养着,每天还有人监视着呢。
梨青正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脸上的表情有点凝重。“你莫要心慌,明日把那人送上侯府的轿子,我们就偷偷出城,然后一路南下去徐国,到时候他侯爷再是有本事也不能去徐国抓人的。”许芝芳坐在椅子上细声宽慰他。
“许姨,我知道,可是心里就是慌啊。”
梨青坐下来,心里像是有火在烧。
“你早点歇着,走到那道上,自有留给活人的路。”许芝芳又宽慰两句。
“许姨你也早点歇着吧,明还要赶路呢,你这身子怕是受不了。”梨青也让许芝芳赶紧去歇着。
第二天清早,侯府的轿子就过来就到清风楼门口接人来了。
“我们少爷前日感染了风寒,今天病得厉害,连路都不能走,意识也不清晰了,但是这好日子也不能给错过了,还劳烦大哥把我家公子抱上轿子。”伺候梨青的小厮站在门口对掌轿的人说,并从兜里掏出一串赏钱。
“好说,好说。”掌轿的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大哥跟着我进来吧。”小厮领着掌轿的到了清风搂的后院,直接进了梨青的屋子。
闫飞被换上一身浅绿的袍子,袖口出绣着花纹,衬的人很是儒雅。
掌轿的小厮是以前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所以他也认不出躺在床上的人是个替代品,他只觉得这床上躺着的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如果走在街上,别人一定以为是哪家的大少爷,哪会想到这是一个做皮rou生意的。
虽带着病态,也别有一股风味。
“怎么?看呆了?”小厮戳戳发愣的掌轿的,
“啊?没有,没有。”他说着上前去抱床上的闫飞。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