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倒霉的人,自己到这里来了以后,一个月不到,已经被上了两次药了。
他试着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很重。终于几次努力后,他把眼睛睁开了。他平躺着,睁眼看到房顶,一眼认出这不是自己的屋,自己的屋没有这么豪华。
他把头偏了偏,接着被吓了一跳。旁边竟然躺着侯府的三公子。卫景铖眼睛还是闭着的,显然还没有醒来。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闫飞心里知道坏事了,这是有人想栽赃嫁祸除了他们两个。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猜想,外面传来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也是越来越大,把卫景铖也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闫飞,脑子里也一时混沌,但又听到外面的动静,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先起身出去,别的一会再说。”卫景铖对闫飞说。这两人还没从床上下来呢,门直接被推开。卫景东领着一种人进来了。卫景铖下意识遮住了闫飞的脸,闫飞直觉得真是欲盖弥彰。
“你怀里那是谁?”卫景东其实已经看清卫景铖怀里护着的人,可是他还是要问出来羞辱卫景铖。他看起来很是愤怒,这父亲的棺还停在家里呢,这兄弟竟然和父亲生前养的玩意搞了起来。
卫景铖看着屋子里站满了人,卫景西就站在景东后面,在场的都是族内的一些长辈。大家表情不约而同带上鄙视,这是有人想把他逼上绝路啊。
床上卫景铖和闫飞收拾好,闫飞刚脚落地,就有下人过来把他脱了出去。当真是拖,闫飞头发还是乱的,直接被拖到一个小屋子里锁了起来。
“你们要怎么样?”卫景铖只觉得心里有火在燃烧着,他知道他怎么解释都会被认为是狡辩,更令他心寒的是,对自己做出这种龌龊事确是自己的亲兄弟,父亲的棺材还停在院子里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他。
“我们要怎么样?我们应该问问你要怎么样?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圣人可是教你这么做了?卫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说话的是卫景西,他看起来比卫景东更愤怒。
屋子里站着族里的长辈,但是到底是卫家本家的家事,长兄如父,事可都是卫景东做主的。
卫景铖再怎么成熟,也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心里的那火终于忍不住了。“好啊,你们处置我吧。我丢了卫家的脸面,都是我害的,你们还要不要来用家法来罚我啊。你们最好弄死我,要不总有一天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去把三公子看住,这几天不要让他乱跑。等父亲的丧事结了,我们再把这事提出来说。”卫景东拿了主意。
卫景铖被看起来,就意味着他连父亲下葬的都不能去,连哭丧抬棺都没有机会了。卫景铖更怒了,“我看今天谁敢动我,你一个庶出的,这么抬举自己。能跪倒父亲灵前上香的只有我,你以为你们算什么东西。”
这句话戳中了卫景东和卫景西的逆鳞,也不再说话,直接让人把卫景铖关了起来。他带着看完大戏热闹的众人,出了卫景铖的院子。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