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十好几天,白日里他们喝酒聊天,晚上就席地而睡,以天为盖,肆无忌惮。
只要酒喝完了,便是言南去拿。
言南也不是总陪着他们,他还得去看看从从,看看其他栒状山上的小动物们,等把每天该忙的忙完了,再回来伺候他们,是要酒,还是要别的什么,跑腿的总是言南去做。
看起来言南好像也与他们一起喝酒的,事实上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却少得很。去时带两坛酒去,走时将空了的酒坛挪走,他自己不喝酒,像是玉由爱喝酒的,予予想喝酒的,也不会找他喝。
怀渊倒是不想喝,可另外两位却逮着他来喝,中间怀渊醉过一次,特别不爽,脸都是黑的,搞得玉由和予予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得罪了怀渊。还是言南来了把怀渊扶回竹屋,安顿好了怀渊。
言南搞不懂,这俩从水里出来的怎么那么能喝!
后来予予和玉由就不劝怀渊的酒,却也不让他走。之前说完了予予的事情,他们又缠着怀渊,说他做天帝的事情。
怀渊当时已经不喝酒了,端着茶杯特别拽得模样说,“不是说天界没意思吗?怎么还要问?”
说得就是予予,当时予予却也不尴尬,还说自己不想去,不代表不想听怀渊说,怀渊十分无奈,他倒是想拒绝,可那时言南也在,还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也想听。
当时怀渊就没走掉,只能由着他们问,顺着问的来答,把能说的说一点,不能说的也就扯到别的话题上。
想不到连言南都听得津津有味,怀渊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还挺有说故事的天赋。
可是就那次之后,言南却又很少再来,他好像每天都很忙的模样,有时候甚至连从从都来了,趴在他们身边晃荡着尾巴听他们说故事,也不见言南过来。
所以就在约莫半个月之后,怀渊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找一找每天一睁眼就见不着面的言南。
怀渊走出竹屋,没两步却被玉由给拦着了。
“怀渊!”玉由对帝尊这个地位,就没有言南这么深刻,特别自打他看到言南与怀渊之间的关系看来挺亲近,自己对怀渊更是没了距离,就差与怀渊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怀渊一看到玉由就有点头疼,再看到予予从湖泊的方向走过来,更是想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他不知道这俩从水里生来的怎么那么会喝酒,反正他真的不太想奉陪。
于是,怀渊想了一想,说:“你先与予予找个景致好的地方,我去拿酒。今天一早就没看到言南……昨天还有半坛酒没有喝完,你们先捧了过去,我也去看看言南后来酿得酒怎么样……”
说话间,予予也走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以前地仙也酿过酒,后来都倒我湖泊里去了,太酸,之前我们喝的酒,该不是他酿的吧?”
怀渊也没看予予,则说,“早就不酿酸酒了,后来都是我教着酿的,怎么可能会酸?”
玉由眼睛都亮了,“可不是!怀渊你酿得酒超好喝!你去拿酒吗?”
“是去拿酒,你们俩先找地方去,不待湖边了,太chao。”言罢,怀渊转身就走了。
作者闲话:
明天过来加更,大家要给我留橄榄枝哟~
心疼我小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