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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有本事还认得出自己的结发妻子?如此愣头愣脑,也正好成全了我与郎君的美事。”
柳行云此刻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原来你这婊子是想着与我那哥夫也夜夜欢好,又同我偷情出轨不是?”
刘寒光被他如此称呼,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上前来又一把以纤手握住了那软下去的阳物:“好郎君,这便是要看你此处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