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猛地掐住他的阴蒂,真珠崩溃地迎来了一次高潮,绝望地挺动着身体。高潮中的阴蒂敏感得可怕,那红发少年用指甲慢慢挤压酸痛的肉珠,“基因倒是测过
真珠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飞速的流逝,他想要抬起手安慰一下难过的弟弟,却没有力气,只是轻轻地说,“谢谢你,谢谢你小虎,谢谢你来救我。”他眼前模模糊糊,隐约看到远处的军部大楼高耸入云,他痴痴地盯着那座灯火辉煌的建筑,嘴唇翕动了一下,终于没有说什么,“你走吧,我身上有定位,他们会找过来的。”
“我都说了他只是我的一位故交!”真珠躺在床上,对红发的少年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原来玉楼的高级接待身上能有两套控制器,老板真是好手段。”
“别转移话题,他是你什么人?”针尖故意慢慢地抽出,阴蒂剧烈地痛痒起来。
“没错。”冷漠的声音响起,“你很有自知之明,真珠大人。不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位先生是你的什么人呢?”
“为什么会这样。”秦琥喃喃道,瞳仁剧烈地收缩,“我明明想要救哥哥的。”他把浮空船停了下来,慢慢降落在一处安静的小巷。
“我再确认一下,你愿不愿意告诉我,那位带走你的先生是什么身份?”他拈起一支形状特殊的金属注射器,盯着真珠雾蒙蒙地黑眼睛,笑了笑,“行吧,你慢慢想。”
真珠摇着头挣扎,少年一松开他,他就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光裸的脊背在剧烈的颤抖中骨骼凸出,观之不忍。太难受了,阴蒂狂震使他哭叫着淌着水,阴茎硬挺挺地抵着床铺磨蹭,真珠却分不出手来照顾它,他的两只手都摁着阴户摩擦,却不敢直接抓挠肉珠,尖叫道,“不要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别折磨我……你们去测基因!我跟他的基因呃啊啊啊!”
“你很久没有尝过我的手段了吧。”红发少年轻柔地按摩着花唇里的阴蒂,真珠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半睁着眼睛喘息。少年手指打着圈揉捻,一点点把那柔嫩的蒂尖揉了出来,怯生生地探出包皮,“你们几位大人的身子都受过额外的淫化,花魁大人和青亭是穴,酒儿是乳,你是珠。真珠大人,我可以只靠刺激阴蒂就把你玩死在床上。”
只会生不如死,受尽凌辱,我不愿意。”他从袖子里推出一把水果刀,抵住自己的颈动脉,“停下吧,哥哥已经很累了,你最后体谅我一次吧,就算哥哥自私一次。我这个样子,就算回去玉楼,也没有多少时候了,小虎,听哥哥的话。”
“我还以为你终于要死了,没想到从医疗仓里出来,你就又这么精神了。你也不必诈我,只不过你是叛党余孽,所以我们多上了一重手段罢了。”少年眯着一双猫儿眼,打量着真珠依旧苍白的脸色,“故交管你叫哥哥?可真是有趣。既然是叛党的故交,那肯定也是叛党了,我想摄政官大人一定会很感兴趣。”
“啊啊啊啊啊!老板!不要啊!”真珠癫狂地在床上翻滚,两只手全伸到腿间,不得要领地胡乱揉搓着阴部。他的阴蒂鼓鼓囊囊的,里面不停地震动,剧痛和酥麻夹击着他的精神。太刺激了,注射器注入阴蒂内部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嗡嗡地震动着,却好像药物一样,一点点地变小,被敏感的组织吸收。真珠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吸收了注射物的阴蒂内部尖锐地酸痒起来,越是夹着腿揉搓,越是不得解脱。
真珠浑身是汗,白皙的身体在灯影下翻着一层黯淡的微光,近乎惊惧地看着那支注射器,“青亭最听话不过,你好好的折磨他做什么?嗯……啊!”阴蒂被抵着硬籽刺入进去,粘稠的材料凝结成液滴,残酷地震动起来,“不!呃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真珠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这玉楼里头的客人,管我叫哥哥弟弟的不知道有多少,你怎么不都去抓来!”他怒瞪着红发少年的一双猫瞳,“他只是想把我带出去罢了,后来还想要把我送回来。一个普通公民,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着人不放!玉楼根本没有权限审他!”
“啊,都吸收了呢,看来你的身体很适应这种新玩具呢。”红发少年轻松地制住了难受得直打滚的真珠,拨开红肿的花唇,把针剂再次对准了阴蒂,“可吸收的震动式入珠,吸收后有强烈的瘙痒感。上次在青亭大人的阴茎上用过一次,那孩子把自己的肉棒挠得都是血,跪在地上求我给他解药。你左右熬不过去,不如说说看,那位先生为什么叫你哥哥?”
红发少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玉楼只不过是请那位先生做个客罢了,怎么会审他呢,太失礼了。”他分开真珠的双腿,露出脆弱的花穴,“我要审的是你。”
真珠已经快要失去意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秦琥满面是泪,“你、哥哥,这里,可以吗?我再陪你一会儿,你是不是很疼?”
“很舒服吧,这种抚摸节奏应该是你的身体的最喜欢的。你看你的屁股抖成什么样子。”红发少年把那粒嫩肉玩弄得微微肿胀,真珠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哼叫,受不住地挺着腰胯哆嗦,轻易地就被少年的手段玩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