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苑尖声哭叫,锐利的快感几乎把他劈开,系带部位的搓动牵动着内侧的尿道,快感残忍地增长到了极度酸痒的程度。他躲闪不得,哭着被酒儿抱紧了爱抚。酒儿的食指和中指侧面带着写字磨出来的硬茧,把过分敏感的身体玩弄得抽搐不止。
射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阴茎抽动得又酸又麻,吐的水几乎是分叉的,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难受极了,红苑细细地哭着,软软的声音又腻又甜,尾音可怜兮兮地发抖。
然后他感觉到两位前辈放开了他,金发的花魁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地毯上,拉开他嫩生生的白腿儿,贴合上来。
“嗯!嗯啊……哈啊!啊!花魁大人!花魁大人啊啊啊!”红苑不是没有磨过镜,可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琚宛的这口穴。
难受。
没错,就是难受。软蚌一样的花瓣活了似的贴住了,滑腻腻的蹭上他的穴口,压紧了,吸住了,扭蹭间连穴里面都是酸软一片。琚宛故意错开了他的阴蒂,用自己硬硬的肉珠去磨他阴蒂上方的肉筋,反而让红苑那一粒东西苦闷地陷在花魁那甜腻腻的红肉里。整个阴户疯了似的渴望起来,每磨一下就焦急地吐一股水儿出来。
明明刚刚才泄了两次,肉腔里头却难受得一个劲儿地乱绞,红苑徒劳地扭着腰挺胯,却怎么也不够,被花魁的一口美穴吮吸得空虚难忍,圆圆的鹿眼坏了似的流着水,哽咽着求道,“好难受,花魁大人,我渴,好渴……呜!”
他透过湿漉漉的泪幕看着容貌精致的琚宛,金发碧眼的俊美青年面含春意,唇角微垂,显然也是渴求得狠了。但是琚宛仍然坐得很直,从容地用穴去蹭他,用阴蒂去刮他穴口上方的麻筋,就是不碰蜜豆。红苑对上琚宛悲哀的眼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哀哀求道,“花魁大人,求求您碰碰红苑的小核吧,小核酸死了,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颗蜜豆挤在一起的瞬间,红苑完全疯了,爆炸般的酸麻从那处神经密布的小核上炸开,他立刻就高潮了,高声浪叫。琚宛的肉珠又硬、又绵,硬得他被挤住的一瞬间阴蒂像要裂开似的疼爽,绵得挤住了一搓几乎把他的蒂尖儿裹在了肉珠附近的嫩肉里吸吮。
他震惊地抽搐着,发现琚宛也在高潮,发现琚宛居然是在把自己蒂尖上的硬籽对着他的硬籽在磨。在高潮里这么弄快感能够强烈到让人本能地去逃避的地步。可是花魁却能抗拒这本能,自虐般地把自己往受不住的高潮上推。
明明琚宛的穴也在抽搐着喷水,明明他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腿根抖动、小腹收缩,这么强烈的刺激下,琚宛竟然还是稳稳地坐着,天鹅似的肩颈优雅地挺直,从容地熬过让红苑哭叫得两眼发黑的高潮。
这是怎么调教出来的,红苑在极乐的余韵中生出这样的想法。这种几近残忍的自制力,调教的时候得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呢。
快感散去,理智回笼。新提任的高级接待起身行礼,然后脚步发飘地坐回了位置上。
少年百无聊赖地摆了摆手,“散了吧。青亭停药三天,你不是觉得药不好吗,那你也不必吃了。”
人走光了,议事厅空空荡荡,红发的少年面色阴郁,幽幽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许久,他才轻轻的地笑了一声,对经理说,“他死了。”
经理有些担忧地望着他,“少爷,这是迟早的事。”
“我把他弄死了,我终于把他弄死了。”少年机械地重复,“阿琛终于死了,他终于死了。”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道,“死了。”
玉峦艰难地从医疗仓里爬起来,脚下还是发软。他惶然四顾,议事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琚宛静静地坐在床上,金发也没有梳起来,散乱地披着。玉米悄悄凑上来,“宛哥哥,玉峦来了。”
琚宛转过头,玉峦从门口踉跄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他的窗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花魁大人,我……真珠大人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是。”琚宛声音低柔,垂头看着他,“真珠被贵客喂了大剂量的催情剂,他身体不好,没受住,猝死。”忧郁的花魁顿了顿,“他的尸身也卖掉了,不知道走的时候辛不辛苦。”
玉峦跪都跪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趴伏在地上,痛哭失声,“真珠大人……呜——,我的错,是我的错,啊啊!”他哭得浑身发抖,“我跑了,花魁大人,我害怕,我把真珠大人一个人跟那个畜生留下来在一起的!呜呜,都是是我的错……他明明一直很照顾我,我却……啊啊,我害死了——”
“不是。”琚宛打断了他,“不是你,别乱想。害死他的是那位客人,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呢,陪着他去死吗。”花魁走到痛哭的玉峦身边,“你真珠哥哥过得太苦了,他一直想求个解脱,他走了反而好过一点。”
琚宛叹了口气,把痛悔难当的人扶起来,“你哭过就好,别自己乱想。这几天躲着点老板,不然他还会打你的。”
玉峦忍着悲声,点了点头,复又忍不住啜泣道,“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恨不得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