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把陈玉楼拉去了他的房里,压在他的身上喘息着。陈玉楼的脑子仍旧晕乎乎的,春天已经到了,他没有感冒,却感觉每天都像感冒一般,他听不清鹧鸪哨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是麻木地张开了腿。被他们“临幸”过,第二天他多半懒得起来,除非二月红亲自来抓他干活儿。
“啧,何必那么麻烦。”张日山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床上,道:“春冬换季是容易生病,我也中招了。”说着,便一个翻身从窗外蹿了进来,抓起纸巾盒里的纸巾也吸了下鼻涕。
鹧鸪哨在楼下站立了许久,他的第二个五日到来时,他仍没有拉陈玉楼去他房里,但他睡在了陈玉楼的屋子里。就那么躺在他身边,陈玉楼翻个身便能触碰到他,二人已是相顾无言。
至还想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药这东西她真没办法。
“腌鱼和肉,扫雪”兰儿说罢,陈玉楼点了点头,他手上的活计在慢慢加重。
有孕的头三个月里,张启山和二月红奸淫他时,用的都是他的后穴。鹧鸪哨没有碰他,但在第三个月后,他的肚子开始隆起,比较稳定的时候,鹧鸪哨动了。
鹧鸪哨这次没有硬拉陈玉楼去他房里,陈玉楼看着他的背影关上了屋门,坐到床边拿出一块烙饼咬了两口。他心里隐隐清楚鹧鸪哨开始可能不会强迫他,但时间久了,尤其是在看见张启山或二月红,晚上把他拉入房间的时候,只怕他就不会再忍了。
“啪。”关门的声音很响,久违的后庭被撕裂的感觉传来,陈玉楼走回房的速度很慢,他尽量保持着身体的挺直,想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里,股间却是有些湿热的血迹流淌。
“哎,你,你都不喝水吗?”兰儿忙倒了一杯水,张日山倚靠在窗边,道:“你倒是信得过我,就不怕我”
“那试试西药呗。”张日山趴在窗边,敲了敲窗棂。二人注意到他,兰儿思考了一会儿,道:“用西药的话,那药恐怕晚上才能拿来。”
陈玉楼想要抽回手,鹧鸪哨感觉到了他的抗拒,还是拉住了他,陈玉楼的手滞了一下,好似想到了什么,“几天一次?”
“没试过就说没用么”张日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看着陈玉楼拿着扫把出去扫雪,又向兰儿道:“我给西药的事情,你会告诉二爷吗?”
“你要投毒也行啊。”陈玉楼喝下水笑了声,摸了把壁炉边挂的衣服,看向兰儿,道:“今天还有什么活儿?我现在没什么胃口,想先干活儿。”
“没用的,要是有用根本就不会让我做这些,昨晚也不会那样。”陈玉楼衣领下可以看见清晰的吻痕,他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包子有些凉了,但剩下的食物他不准备吃。活计在加重,如果他的体力跟不上,那他之前能换一日三餐,以后可以一日两餐,一日一餐甚至两日一餐。如果不是很饿,他就打算储存食物,这样也可以让自己不太累。
张日山垂下眼眸,他脑子里有个念头,如果他决定不让陈玉楼死,那么那个所谓的供证他可以向二月红推翻了。但这涉及到一个问题他不太敢惹二月红,如果陈玉楼还过得去的话,他真的不想见识二月红暴怒的样子。
鹧鸪哨在楼下看着,他似乎想要上来,但陈玉楼却没有看他一眼,甚至在他出现后加快了行走的速度,回房后关上了自己的屋门。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陈玉楼起身开了门,看见是鹧鸪哨,他倒没多大的反应,正想问他做什么,鹧鸪哨就拉起了他的手,道:“去我房里吧,比这儿暖和些。”
“呃”兰儿咬了咬手指,道:“二爷如果不问我就不说,问了我也没办法我不敢啊,你也别想收买我了。”兰儿说罢,便逃也似的跑离了洗衣房。
鹧鸪哨感觉他不再挣扎也没有再拉他,陈玉楼又道:“说啊,几天一次?”
拉扯之际,鹧鸪哨看见了陈玉楼脖子上的吻痕,明明扎眼却让他的眼睛无法移开,鹧鸪哨转过了身,道:“五天。”
陈玉楼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也验证得很快。第二天晚上,他就被二月红叫到了房里,剥去了他的衣服。二月红没有在陈玉楼身上发现鹧鸪哨的印迹似乎有些兴奋,但仍是以养魂罐的去向为由,对他进行了奸淫和侮辱,然后将他推出了门外。
陈玉楼的肚子开始变大,但他
“你就不怕二月红找你麻烦?”陈玉楼拿起那个药瓶,转动着看了看,张日山嘿嘿一笑,道:“你敢吃,我怕什么。”
兰儿面上有些纠结,陈玉楼打开了那个药瓶看着里面的药囊,倒了几粒在手上,并没有多的犹豫直接放入嘴里干咽了下去。
扫完雪、腌制好了鱼肉,一天便过去了。陈玉楼得到了晚餐,有条烧鱼和两盘青菜,他把中午剩下的在厨房热了一下,便捡着还能入口的饭菜吃了。剩下的烙饼他就用碗倒扣着放进了睡房里,早上他一般是要干一段时间的活儿才有早餐吃,如果当天晚上能留一下,第二天起来就可以填肚子。现在天气冷,食物放一晚上并不会坏。
张日山看了看他,道:“你为什么宁愿做这些也不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