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了解,方才程念的一系列动作没有半分刻意,他对男人的依恋并非假意逢迎,而是真心的享受。这与他预先设想的情况可太不一样了。在经历过那些折磨后,程念怎么还能对性事重新转变态度呢?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程思,脱衣服。”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不悦,唤回程思的思绪。转眼看去,程念已经脱光衣服,只剩一条金属内裤和箍在胸前的一道金属环。
不敢违逆龙牧川的意思,程思立刻道歉并迅速脱掉了衣服。虽然之前做婴儿车时从来不被允许穿衣,但这时在陌生男人面前再次脱光衣物,他还是感到无比羞耻。温度适宜的室内空气中,程思一手环抱,勉强挡住过于巨大的乳房下部,一手遮在身前,阻挡男人窥看私处的视线。
“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你。”
程思轻咬下唇,不情不愿地挪开手臂。
“对,乖孩子。手放两边站好。你看你多么漂亮,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不要感到羞耻。这么美丽的身体为什么要为它羞耻呢?”
龙牧川从旁边拉来一面镜子,那等身镜里,程思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每一部分身体。那巨大高耸的乳房、光滑细腻的小腹、被漆成五颜六色的分身,上面还挂着逗娃娃的铃铛。好怪异、好丑陋他像被火烫了一样迅速移开目光。自从发生了这些变故,他就再也不敢注视浴室里的镜子。
“过来。”男人在召唤他。
程思将手交到男人手里,任由那宽厚的手掌将他带到怀中。程思侧坐在男人膝上,浑身紧绷,等待男人进一步色情的抚摸。可他失算了,男人的手既没有伸向他的腿间,也没有伸向他的怀中。那只温热的大掌只是揽住他的后颈,将他按在肩头。
他的脖子贴着男人的脖子,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喉头的每一丝震动。后脑覆着的大手温暖干燥,甚至带来一种安心的错觉。
“你没有任何过错,不需要感到羞耻。交欢是人类的天性,它和饥餐渴饮一样自然而然。你该学会享受,而不是恐惧。”
男人引导程思的手抚摸自己:“你看,感觉到了吗?和你一模一样的触感,一模一样的温度。我们都是一样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如果曾经有人让你痛苦了,那是他们的过错,不是你的。他们对上天珍贵的造物做下了难堪的恶行。我保证,虽然我不可能成为什么专一的情人,但至少不会让你在这种事上再感到痛苦。”
程思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那样霸道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样抚慰人心的话来?他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挣动身体,试图去看男人的表情。
男人松开对他的钳制,任由他撑起身体,镇定地面对那双不安的浅灰色眼眸。男人的目光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坚定,仿佛他所说的一切无需任何证明就可以化作金科玉律,成为不变的真理。
程思充满了困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男人将他按倒在床上,俯下身将他完全笼罩:“那你以为我该做什么?羞辱你、强暴你?用可怕的工具折磨你?抱歉,我并没有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爱好。不然伊甸园有大把大把禁脏耐操的性玩具等着我去购买。”
男人用手指抚过程思的眼眶,带来一阵酸胀又舒适的触感:“放松点,小家伙。你也可以将我现在的行为理解为对收藏品心理健康情况的适度管理。
记住,只要不违反我的规矩,我多少还能算个合格的情人——除去专一这个条件。”
程思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背光的阴影模糊了男人过于锋利的面部棱角,带来几分柔和的错觉。难怪路夕和念念都对他这样强势又温柔的男人,竟意外地令人觉得值得信任、可堪依靠。
血液重新流回冰冷的手脚,程思感觉指尖终于再次找回了温度:“是的,龙先生。我记住了。”
龙牧川像对待小狗一样搔搔他蓬松的头发:“这就对了,你很聪明程思。我不指望你立刻就能全盘接受我的意见,但至少你用心听了。好,现在站好,我要为你佩戴专属贞操带了。”
程思听话地爬起身来。男人所说的贞操带,与其说是一条带子,不如说更像一条厚重的铁质内裤。
分成前后两瓣的铁内裤在中间扣锁,只有输入正确的指纹数据才能打开。内裤前端有个小小的网状铁笼,能够保证萎靡的分身安静地待在其中。但依大小来看,铁笼绝对无法容忍一条勃起的肉虫。
和伊甸园工厂里常见的贞操带不同,这条铁内裤里没有附带任何粗大扭曲的情色物品。它真的如同原始意义一下,只是为了帮助男人们维护所有物的贞洁而存在。
有了这条内裤,不仅外人无法碰触程思的私处,就连他自己也再无法接触到自己的肌肤。不论是欲望还是生理性的体液,这具身体的所有排泄行为都将完全归龙牧川管理。
程思眼睁睁看着男人亲手为自己穿上铁内裤并设定好指纹。尽管男人动作轻柔,但冰冷异物带来的束缚感还是令轻轻颤抖。同样的,一条金属锁片组成的文胸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胸膛。将白皙饱满的乳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