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上呈的报告时,眉头紧缩,心道:这素问姑娘肚中的骨肉会是谁的呢?小令的嫌疑是不是变小了?
冯妈被苏轼单独审问。知州大人询问素问最近可有关系亲密的客人。冯妈浑浑噩噩的,苏轼重复了好几遍,她才定住神回答:“大人,您这是何意?素,素问她与人向来不亲近。”
苏轼皱眉,换了个问法:“本官不是说她的性子,她的性子本官能不知吗?我是说,她是卖艺不卖身的,最近,最近可有僭越的客人,做了些不知礼数的事?”
这个消息让冯妈刚静下一些的内心又崩溃了。这素问一死,她丢了主心骨,这幽篁楼的生意,怕是做不成了,她一时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而这苏大人的意思,分明是一尸两命了,素问性子清淡,会与谁相好呢?可若没有相好的,谁敢用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