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水珠沿着岩壁一滴滴落下,打在布满青苔的大石上
昏暗的山洞里,红衣少女躺在铺着厚厚的皮毛垫子的石床上。
她的手被柔软的白缎子绑着,白皙的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链子,安静的睡着。
凤皇守在她的身边,轻轻的用指尖描着她的眉眼,最后那纤长的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磨砂着。
他给阿姐下了痴情蛊,阿姐是母蛊,他是子蛊。
他们需要定期交合,如果长时间没有交合,体内的痴情蛊就会复发,他会立刻死去,阿姐却不会受任何影响。
如果母蛊宿体死去,子蛊宿体也会随即死去。子蛊死去却对母蛊并无影响。
他无法接受别人成为比自己更亲近阿姐的存在,也无法忍受再与阿姐生离死别。所以他把这份选择权交给阿姐,如果阿姐还是无法接受他,他就独自去死。
床上的少女嘤咛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着,挣也挣不开。
凤皇,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她踢了踢小腿,金链发出动听的碰撞声。
阿姐,别挣了。你脚上的是万年玄铁打的链子,手上绑的是缚仙绸,你挣不开的。少年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尤其好看,透露着一股妖异。
韶隐抿着嘴看着他不说话,他却径直搂了上来,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的揉着。
我给阿姐下了痴情蛊,子蛊在我身上
你疯了?!韶隐当然知道痴情蛊是什么东西,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又是在胡闹什么,松开我!
少年搂着她的手越箍越紧,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气阿姐如果还是不能接受,当然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强迫阿姐的
不会强迫?这和强迫有什么区别,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背后顶着的那东西变得又硬又烫,在她身上蹭着,凤皇就在耳边撒着娇阿姐,你帮帮我,我难受
见韶隐不回话,凤皇难受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也不敢强迫阿姐,只能撤了环着她腰间的一只手自己握着自己那欲根撸动了起来。
他动静不小,粗喘间的热气都喷在韶隐的脖子上,让她真恨不得再上去抽他几鞭子。
阿姐,爹娘临走前交代你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凤皇的声音低沉又委屈,裹着浓浓的情欲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人,你为什么要暮闵都不要我
你也知道我们俩血脉相连,做下这种乱lun的孽事你让我怎么面对爹娘!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他突然笑了出来,含上了韶隐的耳垂,一下一下用舌尖舔着如果不和我做,我会死的。我知道姐姐舍不得我。
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最后猛地一颤,满足却又难耐的依偎在她的颈肩,短暂发泄了欲望,但终究没有和阿姐交合,情欲又渐渐涌了上来,硬硬的抵在韶隐的股间。
韶隐扭过头望着他,他的眸子shi漉漉的,眼梢还有一抹红,往日艳丽的眉眼如今平添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头发被发冠高高的束着,衣衫却凌乱皱褶着。她眼神落在他嫣红的唇上。
昏暗的山洞,万籁俱寂,只能听到水滴一滴滴落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