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太后的穴眼,一边掌掴桑琦的肥屁股。
太后早已被操软了身子,小鸡巴也射了无数次,胸口处隔靴搔痒的按摩令他难耐,但又不好开口叫对方用力些。只能将注意力尽量转移到被操弄的下体,倒叫小鸡巴再次有些兴奋起来。
“你去将母后的小鸡巴堵上,射这么多对他身子不好。”济阳帝吩咐,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他青筋虬结的肉根有技巧地顶弄着太后的敏感点,惹得对方浑身轻颤。
桑琦咬着下唇,颤抖的手去堵住太后那小鸡巴的马眼,小手轻轻圈住柱身,也不敢太用力。
太后酡红着脸看他一眼,又偏过身子不说话。
桑琦的后穴却是难耐得紧,他看了这许久的活春宫,下体早已不自觉地分泌出了大量淫液,那枚玉佩虽埋得深,却还是无法避免地沿着穴缝朝下滑落。
他只能努力调整呼吸,控制着肠肉将那枚玉佩夹紧。
从济阳帝的角度,正好能瞧见美人粉白的屁眼吞吐着那连着香囊的玉佩,一伸一缩间,那枚玉佩有时露出些沾着淫水的翠色,有时又被那嫣红小口吞得完全看不见踪迹,只有一条红绳从美人的屁眼中垂下,下头连着只绣工精巧的香袋。
他不由起了些逗弄的心思,不再掌掴美人的肥臀,反而对着那只香袋拨弄起来,而桑琦只能更加努力地调整呼吸,才能保证后穴里的玉佩不滑落。
将太后顶弄到下一个高潮后,济阳帝从那口水穴中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随即又捅进桑琦刚被开苞不久的雌穴。
“嗯哈~~”桑琦的身子不由向前一扑,几乎要倒在太后身上。
他被命令着一边服侍太后的小鸡巴,一边撅着屁股挨操。
“母后,你儿媳妇弄得你舒服吗?”济阳帝顶弄着桑琦紧致的雌穴,口中笑道。
太后的小鸡巴被一个温软的口腔细细包裹,桑琦的口交技巧明显是专门训练过的,一舔一吸都服侍得恰到好处,原本已经射了许多次的小鸡巴居然重新兴奋起来。
“呜……别舔,别舔哀家的小鸡巴啊……要射了呜呜……”
太后终于忍耐不住,他哪还有半点往日里端庄威严的样子,几乎被侍弄成一摊春水,居然朝着儿子的小妾哀求起来:“呜……桑美人,你不要弄了嗯哈~~哀家又要……又要到了呜呜……”
桑琦被顶弄着雌穴,口中却半点说不出话。他很快就感觉到口中的小玩意抽搐着射了精,那精液却没有皇帝精液那种浓腥的味道,反而淡淡的带着点骚味,倒叫他自己愈发情动。
而太后明显完全没了力气,也不管自己雌穴里还含着皇帝射进去的浓精,小鸡吧被儿媳含在嘴里,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而桑琦代替太后服侍了皇上的鸡巴一整晚,也不知被内射了多少次,小肚子如同怀孕般鼓囊囊地隆起,直到后半夜才得以安歇。
也终于明白了皇后说的,“太后娘娘夜间不好安枕”是什么意思。
这日朝会,并没有什么要紧事,诸位官僚禀报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宜,眼神却时不时往台上瞄。
其中以左相桑禾偷窥的时间最长。
这个年逾三十的中年丞相依旧保养的很好,呆板的官服也难以掩盖他绰约的身姿,清冷中带着妖艳的面颊,晕上三分红霞,更显得夺人心神。
而他脸红而心不在焉的原因,大概是皇帝在台上狎弄自己的长子吧。
桑瑜红润的小嘴正埋在济阳帝胯下,殷勤地服侍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皇帝下体气息萦绕满他的口腔,一双大手时不时按压着他的头顶,强迫他含吮得更深些。
而他知道,在身后九级金阶下,他的父亲、爹爹以及一众同僚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看他是如何殷勤服侍男人的肉棒的。
这令他繁复宫装下隐秘的穴口,一瞬间更加湿润了。
皇帝感受着身下柔软口腔的殷勤服侍,懒洋洋道:“诸位还有何事奏禀?”
却是桑禾拱手上前,声音一如往日般清清冷冷:“臣有一事想要禀告陛下。”
济阳帝感兴趣地抬抬下巴,示意台下的人说话。
台下人说话的同时,他身下的口腔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更加殷勤地服侍起来。
左丞依旧一副平淡的口气:“微臣昨日查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胎相不是很稳当。想向陛下告假一段时日。”
“哦?那真要恭喜左丞和刘尚书了。”皇帝说着揉揉身下人的脑袋,“桑嫔又要有个弟弟了。”
谁知那刑部尚书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他行礼上前:“左丞这胎并非微臣骨血,臣不敢同喜。”
这刑部尚书素来都是冷面冷心,此刻一番话也是冰冷毫无温度。
左丞没有说话,也没扭头看对方一眼,明显是默认的意思。
皇帝想想桑禾在府内养的十七八个男宠,自己前几个月也经常传他侍驾,心下不免想,左丞肚子里是皇子也不是没可能。
“既然如此,桑爱卿就住在宫里如何?正巧最近惠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