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啊!混蛋!”
金又眠微微抬眸,似乎被这又惊又怒的话语从混沌中唤回了一丝清明,他身下,长腿被钳着膝腕处压到两边,露出中间那一段风流处。
那处和寻常人的略有不同,竟是一体双器,有Yin有阳,阳器略秀气,低垂着并无Jing神,下方一指处软绵绵的两瓣rou唇将一线Yinxue藏得极好。
金又眠硬挺的性器抵着那处,将娇红的rou唇挤开了一点,红皱皱的小唇半裹住性器的顶部,半遮半掩,羞意无边。
再往上看,少年往日那一双清澈透灵的眼眸早已噙满愤然的泪水,悬而未落,仿佛是倔到极致,将眼尾那片惹得绯红。
沈寸昔恨自己全身软绵无力,只能被身上这忘恩负义的混蛋制住玩弄。可到底是在仙门中规规矩矩长大,还未见过俗世腌臜,一张嘴也只会骂一句混蛋。
“鼻尖有点红。”金又眠如此想着走神了片刻,脑海中混混沌沌。
欲火已然翻腾,忍一时,也救不了下一刻。
“金又眠!你再无礼,待我恢复必取你狗命!”
少年的狠话听起来实在是不具有威慑力。
不过金又眠似是听到了,止住了长驱直入的势头,手一拢,将少年一双长腿合了起来,架在肩上。
沈寸昔慌乱地看着金又眠的动作,软绵绵的身体只能任由金又眠摆布,张嘴急得想骂人。
金又眠一手揽住一双腿,一手往少年被迫抬高的tun上拍了拍,轻声道:“合紧了,我便不欺负你。”
少年的tunrou被拍得一颤,腿间倒是不用人提醒也主动夹紧了几分,万分不愿意再重演之前的姿态。
双腿合拢,紧紧相凑,粗壮的物什便在腿缝中摩擦,来来回回间磨着那私处娇软的软rou,蹭着那原本低垂绵软的阳器也发热硬挺起来。
少年瞪圆了眼珠,直愣愣地看着那处,纵是再不通人事,也隐隐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
“你到底害我吃了什么药?!”少年自觉难堪地闭上眼。
金又眠动作间哪里管他疑惑惊惧,他此刻能忍着不去把弄他已是心神俱疲,若是能清醒几分,他还想问少年害他吃了什么药呢!
金又眠乃欲梦藤,善七情六欲,是世间最重欲纵情之妖,本是百毒不侵的天生妖体,若不是他这一世妖体初生,哪里会着了人间修者的道。
沈寸昔只觉自己下身传来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奇怪,本就软绵无力的身子被莫名的浪chao打得失了控制。
藏在隐秘处的唇rou因欲动而肿胀翻起,更被磨得shi淋淋一片,黏滑的蜜露随着粗硬的性器被抹满了整个腿缝,发出一阵阵羞人的水啧声。
沈寸昔低低喘着,睁开眼瞧那处,只觉得又热又烫不得解脱,想伸手去弄,还未碰到便被金又眠擒住。
“莫惹我。”
那一双桃花眼中仿佛压着无尽欲念,看得沈寸昔一个分神,直挺挺泄了出来。
“你倒快活了。”金又眠低垂着眼眸,似有笑意,看向少年那颤巍巍吐露的阳物,也不去碰。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见他眼中嘲意,一时间羞愤不已,将脸别开,露出白皙的侧颈,白玉光洁,粉意沁染,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哒哒啪啪的声响不曾停息,透着难以言明的黏腻,原本压抑的喘息在愈来愈凶的攻势下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跟着上方的动作哼yin了起来。
沈寸昔只觉这人动作起来便不知休止,不耐地磨了磨腿根,愤愤问道:“你究竟还要弄道何时?”
何时?尚早。
欲念为道的妖,人类只怕是没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