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旖旎。
段思然觉得此刻身上仿佛爬了一条湿答答的大蛞蝓,这条蛞蝓从腹股沟游向
大腿根部到膝盖到小腿最后游走到了玉足,由于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她的身体开
始了微微的颤抖。
卢明连着丝袜一起将娇美的左脚前端含入了口中,五只白玉似的脚趾被湿热
的口水涂得湿漉漉的,兴奋的感觉从足尖一直上溯到蒙着黑布的俏脸上,由于无
法看见自己的玉足是如何被亵玩吮吸的因此只能在脑海中想象,这种背德的联想
使得段美人浑身发烫,玉膣深处也开始渐渐湿滑了起来。
看见前戏已经得手,卢明明白已经是时候摘下这朵美丽的人妻之花了。雄健
的炮口与水平呈六十度射角,紫红色的管头分外狰狞。炮管下的两座椭圆形弹药
库库存充裕,大半月的储蓄使得今夜注定成为一个不眠之夜,这真是「腾蛟起凤,
美人马之哀伤。紫电青霜,卢饲主之兴烈」。
已经滚烫的炮口贴在了腴美的玉户上,皮肤对皮肤传递着淫棍对玉女的诉求。
对卢明而言,要拿下段思然何其容易,涉案当天其实就可以将她就地正法,但他
一直没有这样做,而是一步步地愿者上钩请君入瓮。揉乳、颜射、舔阴、舔足、
放尿、捆绑、藏酒,偏偏强压欲火一直隐忍至今,为的就是要从心理上彻底将这
位出众的美人妻俏大夫变为自己的禁脔和专属的美人马。只为其生,只为其乱,
只为其销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甚至所费不赀在段思然工作地不远处借别人名
目买下了这套房产,长期的占有才是他卢明最根本的渴望。
炮管口在溪谷入口处浅蹭慢磨,时不时还挑逗一下上面的相思豆。溪谷中的
山溪濡湿了炮管的前端表面,晶莹的水花缓缓汨出,很有点「清泉石上流」的情
趣。
被束缚的段美人虽然目不见物,但是在淫棍谙熟的挑逗下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结婚几年来丈夫廖伟杰的表现一直只能算差强人意,虽然有段时间似乎开了窍,
可没过多久就将精力用到了「要求进步」上,从而导致自己按耐不住和魏东有了
一段背德的孽缘。有时女人出轨并不是不爱家不爱丈夫,有可能她们只是想做一
个被丈夫宠爱的妻子,而往往她们的丈夫不能满足。
「呵呵,然然,想要了吧?」
卢副秘书长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其实他何尝不想现在就一口气插入进去直
捣黄龙,只是让段美人先开口的话能更满足他的虚荣,「看,当时是你请我进去
的哦~ 」。其实人都已经被他绑在了刑台上,还玩这么无聊的游戏未免也太不上
道。
「进……进来吧……」
段美人忍着强烈地羞耻感嘤嘤地说道。
「我好像没听清,是让我不要进来吗?」
猫溜耗子的游戏还在上演,无论在现实中还是色文里「我听不见,请你再说
一遍」这样千篇一律的事情天天都在发生,卢明觉得自己应该是猫,却没想此时
不能动弹的段思然并不是耗子。
「你要……不想做……就……放我下来吧……我……我自己边上去拿……东
西……解决好了……」
靠!为了调教这匹母马这大半个月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了这里,自慰道具你倒
是无师自通啊!
卢明有些生气,蛞蝓蛇舌功再一次侵袭在了美人马那引以为傲的羞处上,相
思豆也被无情地挑逗,他不信自己不能叫这匹美人马臣服。
但在以耐力见长的段思然面前,这些伎俩根本不值一提。是的,卢明的舔弄
和挑逗已经叫她欲态毕现妹汁横流,但和剧烈运动后膀胱承受超过2000毫升
尿水并数小时不厕的成绩比较起来压根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也不知道卢明所谓的
排泄压力测试究竟是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嗜好,还是自作自受地为自己添堵,或许
兼而有之吧?
倒是卢明自身现在反而欲火攻心。段思然现在就躺在刑台上,玉体横陈、任
由采撷,而自己这大半月早就几崩欲射,只是一直强制压抑着自己。不能说卢明
的忍耐力就一定比女医生差,但段思然下体再受刺激,从刚才到现在也不过一时
三刻未到,还不及考核时的难度。而卢明则压抑体内精虫长达大半月,谁受到的
刺激更大?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