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的。你怎么没射呀?」
〉勇:「我要插进你阴道才能射呀。」
妻子:「那你现在难受吗?」
〉勇:「我没关系啊,只要你舒服了,这就好。」
妻子:「你真好,勇。(亲吻)」
〉勇:「(亲吻)兰雪,我可以叫你一声老婆吗?」
妻子:「不行,我们仅仅是情人。」
〉勇:「做爱的时候叫一下,也不行吗?」
妻子:「不行。」
第二天的聊天记录,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差别,叙叙情,说些亲密的意淫,但有一点进度的是,老婆在康勇的死打烂缠之下,同意了康勇叫她老婆。
依然是很长时间没有聊天的记录,但可以肯定他们是在视频。视频过后——康勇:「亲爱的老婆,老公搞得你舒服吗?」
妻子:「嗯,不过也挺难受。」
〉勇:「怎么难受法?」
妻子:「想和你做爱。」
〉勇:「那就来找我呀,干吗要让自己难过。」
妻子:「(笑)」
〉勇:「老婆。」
妻子:「干吗?」
〉勇:「(笑)没干吗,想听你答应。」
妻子:「坏死了,我可不是你老婆。」
〉勇:「那老公没有射精怎么办呀?」
妻子:「自己撸出去呀。」
〉勇:「老公撸不出呀?」
妻子:「我手可没那么长,不然我帮你撸一下。」
〉勇:「老公的鸡巴可惜也没有那么长,不然也肏进你屄里了。」
妻子:「(捂嘴而笑)那岂不是要穿过大街,让人都看到了。」
〉勇:「你老公鸡巴长吗?」
妻子:「你说的是哪个老公啊?」
〉勇:「(笑)大老公吧,我算你的小老公。」
妻子:「呸,你才是不我老公。」
〉勇:「可是你自己这么问的呀,是不是把我当成你老公了?」
妻子:「坏蛋,把我绕进去了。不跟你说了,我老公在外面走动了。」
这是他们最后的聊天记录,而看到这里,我除了怒火三丈之外,更有一种深深的悲哀。我感到妻子的心已完全地离开我,她心中老公的地位,正在被康勇一点点占据,而我的地位,更像一个父亲,或者一个兄长。她快乐的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即使在我决定让妻子再恋爱一次的时候,已经设想到要让妻子和他之间,有一定程度的爱情,但没想到的是,我居然可以容忍他们肉体的亲密,却无法容忍他们情感的亲密。他们情感的亲密,让我彻底地被妻子排出了她的心中。他们就像一对老夫妻,虽然没有法律的一纸许可。
我在书房里坐了很久,然后我关掉了电脑,回到卧室,费了很大的劲,把监控头安装到电脑桌上低音炮音箱的导音孔中。为了眷把握妻子跟他的感情程度,我还特意给他们制造了一个机会,我谎称出差,在酒店住了一夜。通过手机的视频监控,我发现妻子晚上11点之前,就没在家里的卧室出现过,11点后,她走进卧室,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又在电脑前聊了好一会,12点才上床睡觉。——无疑11点之前,妻子迫不及待地去了康勇那里,跟他做爱。
这在我后来查阅妻子的聊天记录时得到了证实。妻子确实跟康勇在一起,康勇说妻子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厉害了,差点要射在妻子的嘴里。妻子则埋怨给他口交时他插得太深,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几天我一直被苦恼包围着,很不开心,最后我去住了一星期的医院。住院时期,妻子倒也很尽心地照顾我,没有跟康勇来往。后来我在妻子的聊天记录中看到,康勇得知我住院后,叫妻子好好照顾我,也没有提约会的要求。其实住院这段时间,我想得最多的是,是到了该叫妻子跟他终止情人关系的时候了。
出院后,我对妻子说,兰学,跟康勇的恋爱,让你尝到了婚外恋的滋味了吧?
妻子说:「嗯,我很开心,谢谢你老公,让我重新体验了一次爱情,我好像活过了两辈子。」
「那么,是不是可以跟他结束了?」
妻子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然后幽幽地说:「你是不是因为我跟康勇交往不开心了,才去住的院?」
我点了点头。妻子抱怨我说:「为什么不早说,早知你接受不了,我就不跟他交往了。」
我没吱声,妻子又说:「我这就跟他结束。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
「恨我吗?」我的声音很空,很无力。
「为什么这样说?」妻子愣了一下,垂下眼说道:「我本不该有这样的权利,是因为你宽容,才让我外出放纵了一下。这本就是个梦,梦总要醒来的,这才是生活。我怎么会恨你,我只是担心你,你以后会怎么看我。」
我心里很复杂,我甚至都感到我有些残忍。我没有说话,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