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物,明天下午你就过来上班吧,走吧,老瑞,爽够了,咱俩喝酒去……」
「嘿嘿,没错,两位美人,今晚你们要把自己洗干净哦,因为明天我和瑜哥还要再玩呢……」
云收雨歇,在棠妙雪身上尽情发泄后的瑜正峰通体舒畅,抖着阳具,把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精液甩在了棠妙雪的脸颊上,然后拉着同样干聂蕾儿干到腿软的司机大叔扬长而去。
而大厅里,只剩下黑色丝衣被抽打的支离破碎,雪白胴体遍布红痕的棠妙雪以及乳房,腿根遍布咬印齿痕的聂蕾儿,二人就像两个被人玩过就扔的淫肉玩具般,赤裸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躺在腥臭粘稠的精液水滩里无意识的娇喘着……
「咳咳……妙婷姐,你还好吧……」
大约休息了十来分钟,聂蕾儿娇喘着将司机大叔射在她喉咙里的精液咳出,从精液滩里撑起玉臂,侧着头望着身边的棠妙雪问道。
棠妙雪闻言娇喘着低头向自己的下身看了看,只见原本性感的紧身黑蕾丝警服已经被扯成了布条,横七竖八的散落在自己的裸体上,而棠妙雪那原本雪白的娇躯,此刻从乳房、小腹再到下体美腿,到处纵横着殷红的鞭痕,虽说没有流血,但有的地方却也被蹂躏的片片青肿。
尤其是棠妙雪的下体,被鞭打肿胀的犹如水蜜桃般,随着潺潺淫水流出的,似乎还有一丝血丝……
「呼……还行吧……死不了,不过今天他们俩还真够疯狂的,我好久没被男人这么暴力的凌辱奸淫过了……」
棠妙雪用玉臂抹了抹瑜正峰射在自己脸上,糊住自己双目的精液,半裸娇躯瘫躺在地上娇笑道。
「妙婷姐,你可真厉害!我记得我第一次被瑜哥这样鞭打凌辱后当时就晕了过去,后来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能起床,而同样的性游戏,妙婷姐你不但没晕过去,居然还能说话,真是的,你到底是人还是神啊……」
聂蕾儿充满憧憬的望着地上的棠妙雪,一边揉着自己胸前那对被司机大叔啃咬的片片齿痕的小麦色乳房心有余悸的说道。
「呵呵……呼……这没什么,以前我在花海……哦,是以前当我前主人花奴时,遭到的性虐比这严重的时候有的是,蕾儿,你别管我了,你先去浴室把身子洗洗吧,我先在这儿歇一会,等会我也过去……」
棠妙雪撑起伤痕累累的赤裸娇躯靠在沙发的底座上,拍了拍聂蕾儿的肩膀道。
「那好,妙婷姐,你现在这歇会儿,我去浴室放水,等会我过来扶你……」
说完,聂蕾儿站起身,扶着墙摇摇晃晃的向二楼走去……
而当聂蕾儿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浴室后,原本无精打采的棠妙雪忽然凤目精光一绽,咬着银牙撑起身,裸着伤痕累累的娇躯来到大厅旁的钢琴边,接着把手伸进钢琴,从里面掏出一个女士挎包。
这个挎包是刚才进门时棠妙雪偷偷放进去的,她打开挎包一看,一个黑色的微型摄像机亮着红点赫然躺在里面……
「很好,都拍下来了……」
棠妙雪把摄像机拿出来看了看,神秘的一笑,便连忙把它包进刚来时穿的那件警服里,接着,抱着衣服,裸着娇躯也上了二楼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