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
她连连啜泣,下身叫嚣着疼痛。
正值高chao的陈断,抓住她踢过来的脚,往旁边一掰,改成了后入。
这个体位他能清晰看到小xue是如何吞下他的阳物,感官刺激简直妙不可言。
难以想象,那细小的rou缝居然能吃下他如此大的孽根。
疼..陈断...我疼...
女人终于忍不住委身求饶,在夜色哭嚎出声,如玉的双肩抽抽嗒嗒,脸趴在被子里。
莫说,她一服软,陈断的动作立即就慢了下来。
小xue吸得他舒服极了,拔出被rou壁吮得又粗又亮的性器,射在她的屁股缝里。
彼时,温养初的喉咙已经干哑,满身都是欢爱后的yIn靡之气。
她趴在床里被子上,轻轻抽噎,那被揉红的屁股随着她的呼吸摇颤,简直是在引人犯罪。
女人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陈断出门打了盆热水,为她擦身。
当擦到她那张楚楚动人的俏脸时,男人的神色忽然忧伤起来。
温养初已经褪去了昔日的青涩,眉目间多了份知性温婉,却缺了份少女的童真。
一如他们之间的婚姻,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他望着望着,心中泛起苦涩,移开目光时,幽深的瞳仁里便已晃动着水雾。
即便一别多年,温养初,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你。
可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收起幽幽怨怨不明难辨的目光,他起身离开床,把水倒了之后,便守在床边,目光一刻不离女人。
夜很短,但思念很长。
温养初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傍晚,辉光透射在窗棱上,在房中落下旖旎一片橘红。
她睁眼便看到木质的房梁,瞬间记忆泉涌奔流入脑,身体每一处都如同车碾。
昏黄的霞光温柔洒在肌肤上,满身的淤青触目惊心,温养初抱着被子,羞恼不已。
旗袍已经不能再穿,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陈断的衣服套在身上。
强忍腿心火辣辣的羞疼,撑着犹如软体的双腿,踉跄下床。
吱!地一声响,木质的门板发出枯朽之音。
她下意识扣好领口,陈断披着一身霞光走进来,手里端着两碟小菜。
饿就吃点。
他声音冷如冰碴,让她听得泛起矫情,委屈的低头垂泪。
我不吃
陈断冷眸横扫过去,平静的眼底宛若蛰伏着一只沉睡的雄狮。
耐心走过去,把人强行按坐下,拉过旁边的矮桌,将饭菜摆到他面前,沉声不要犯倔。
温养初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被喝得不敢再有埋怨,妥协的把饭菜吃了下去。
尽管她现在已经是名医生,但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恐惧,仍会被轻易唤醒。
她从小就怕陈断,因为这个外姓的哥哥,生性冷漠不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听闻他差点杀人。
见她动筷,陈断被疤痕横拦的脸上,这才慢慢温和下来。
还疼吗?他别有深意的问。
温养初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摆头说不疼,但男人却能一眼识破她的谎言。
你长大了,也学会了骗我,以前...粗粝的唇抿了抿,尾音起落明显的气哀你不敢。
女人抬头正视他,眼前的男人让她心尖微颤,隐隐作痛。
那个外人眼中野性难驯的三哥,居然真的彻底变成了一介山匪。
他穿着棕色的皮衣外套,不修边幅的脸上满是胡茬,如同刀削的脸骨自带一股凌厉,一道伤疤从眉骨斜裂过鼻梁,伤口狰狞,看得人胆战心惊。
顿时,她心间难掩地苦涩,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女人脸颊。
陈断以为她是害怕,瞳孔无措的微抖,转身堂皇离去。
短短四年,对他来说好似已经过了百年有余。
温养初依旧,他却早已经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