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继续打量着沈蓁蓁,一双凤眸沉沉,叫人只能望见眼中一片浓郁的黑。
连男人姓甚名谁,身世如何都没弄清楚,就要往他床上爬。你有没有想过······
卫琅捏着沈蓁蓁的ru儿把玩,又挤又揉,看着那团软软rurou在自己手下变换形状,ru尖颤颤翘起来。
如果他是你的兄长呢?
沈蓁蓁噙着泪,不知道卫琅又发什么疯,她被捏得痛出声:谁不要脸皮,你又说什么胡话?什么兄长?
卫琅低低笑出了声。
我没说清楚。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他瞧见沈蓁蓁惊慌又混沌的神色,眼中郁色沉沉,却还是笑着道:蓁蓁,咱们初见时我便说过,我姓卫,单名一个琅字。不是弄玉魏郎,是西京宫墙里的那个卫。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又沉着声音开口。
蓁蓁,你也姓卫。
沈蓁蓁迷迷糊糊中下意识摇头,卫琅却还嫌不够。
我就是你的兄长,叫一声皇兄来听听。
他制住沈蓁蓁想要逃开的动作,压得她动弹不得,赤裸温热的神躯就紧紧贴着她光裸的身子,胯间rou根还抵在她xue外头碾磨。
或者你叫哥哥也行,我看别人家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卫琅已经耐性全无。
这几日他陪着她,好声好气得哄着,用尽所有的耐性才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来。
可现在他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下去。
他真的想做个好兄长的。可她太有主意,一点也不乖。胆子大到裸着身子跑到他榻上来求欢······幸好是跟他求。
魏郎,你在戏弄我,是不是?
一点也不乖的沈蓁蓁已经不哭了。
她被他吓住了。
酒后昏沉的脑子并未因此变得清明起来,反而更加的混沌。
什么兄长,什么陛下,什么皇兄,什么卫琅,全变成她脑子里的一团浆糊。
那抵住她腿心的东西不住的戳弄,他捏着她ru儿的手也还揉着,她的身子也还正情热,xue只有越来越shi的迹象。
沈蓁蓁还在想卫琅说的是真是假,还是那所谓的兄长只是他在床榻上的一点恶趣味。
是不是只要她开口叫他哥哥,他就肯cao她?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不是想骑大马吗?不如哥哥教你怎么骑?
卫琅已经自顾自骑在沈蓁蓁腰上,贴着她的脸颊细细吻了起来。
哥哥?
沈蓁蓁试探着叫道。
身上男子舔了舔她的唇角,似乎这是给她的鼓励。他哑着嗓子颤声道:你再叫一声。
果然就是他的恶趣味,幸好只有这一次。
沈蓁蓁糊糊涂涂倒觉得没嫁给卫琅也好,不然之后每次跟他亲近,岂不是都要扮他的妹妹?
蓁蓁要哥哥亲,还要哥哥吃蓁蓁的ru儿。
沈蓁蓁主动攀着卫琅的肩,提起胸前ru儿挨着卫琅,腿心只有贴得他更紧。
其实,就算在榻上要叫他哥哥他才肯cao她,那她也还是愿意嫁的。
早就不哭了的沈蓁蓁轻轻道:蓁蓁喜欢哥哥,想让哥哥cao进蓁蓁的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