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咬還沒事,一咬就一發不可收拾。咬了第一口,初實就被自己的行為嚇到,她呆住,小豆沒醒來,初實思考了幾秒(其實腦袋一片空白),決定要逃離這個「犯罪現場」,但才剛轉身,她又停住了,因為小豆正好翻身,她的手摸上她的大腿。本來小豆的這個舉動是很自然而然的,根本沒什麼,初實卻莫名熱了起來,不是天氣的關係,是來自體內深處的熱。初實再回頭,這一刻,小豆在她眼中變得更可愛了,甚至可以說「秀色可餐」。雖然連不愛讀書的初實都知道這成語不適合用在小豆這樣的小女孩身上,此情此景也是用辭不當,但她還是在心裡這麼形容。
初實伏下身靠近小豆,她突然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類似花香,甜甜的,初實腦中本能的閃過三個字-信息素?不可能,初實自問自答。原因一是小豆還沒分化,原因二是她去年才打過抑制疫苗,效力不太可能一年就失效,初實想不明白。然而,初實此時的思緒與理智已阻攔不了她的唇又一次覆上小豆白皙軟嫩的臉蛋,而且這次不只咬,還親,不只臉,還往下。越來越兇猛的慾望驅使初實想對小豆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將被單踢到一旁,初實整個人已經壓上小豆,她的黑髮落在小豆的金髮、臉頰、肩膀上,初實是中等身材,但在尚未發育長大的小豆面前,她是絕對的優勢。
親咬後來就不夠了,初實想要更親密的,不,更具破壞性、獨佔性的接觸,初實抱緊小豆,唇舌吸吮起她的脖子,兩人的身體已完全貼緊,接近失控邊緣的夏日早晨,不到九點,外頭已是烈日當空,高溫模糊人的視線、意識與判斷,初實感覺到象徵天乾性別的生殖腺有反應了,眼前欲吞噬的小豆到底是海市蜃樓?一場夢?初實喘著氣,她覺得下體要爆炸了,她難過不已,又感到羞恥與深深的罪惡感,最終是小豆的天真無邪喚醒她、打醒她。
「嗯好癢,表姊,妳在做什麼?」這疑問句,出自一個八歲的一點世事都不懂的小女孩之口。
初實立刻停止動作,她在做什麼?初實抬頭,滿頭大汗,與小豆四眼相望,她心虛緊張驚慌,體內的無名火已經滅了。初實看著小豆一臉不解的表情,她知道她必須找個非常合理的理由,要小豆能理解並且相信的簡單解釋。
「我、我擔心妳被我傳染,我在檢查妳有沒有發燒。」
這解釋要給同齡的朋友聽見,他們會笑掉大牙-用嘴咬著親著舔著吸著皮膚檢查。幸好小豆才八歲,學校好似還沒教她關於健康教育的知識。小豆聽了表姊的回答,她笑了笑,兩隻手摸初實的雙頰,額頭靠上額頭。
「爸爸媽媽都這樣碰我的額頭,看我有沒有發燒,表姊,妳還有點燙燙的」
小豆話沒說完,初實已經退後,從床上站起身,背對她幾公尺遠了。初實的胸口劇烈起伏,頭昏昏的,小豆方才的舉動,對一個青春期的天乾來說無疑是玩火。初實下意識低頭往下看,短褲的褲頭高高隆起,這反應不是假的。初實心裡有很多粗話,大部分都是在罵自己,她罵自己最多的,是小豆還是個八歲的孩子,妳這禽獸。小豆望著初實的背影,她不會懂初實的天人交戰,只覺得表姊很奇怪。
「我去廁所,妳多睡一點吧,才會長大。」
說完,初實扭捏的走出房間,小豆歪頭,但沒多想,打了個呵欠,然後又乖乖的躺回床,安靜的睡著了。相較於小豆的無憂,另一邊在廁所的初實就沒辦法冷靜了。雖說她不是第一次玩自己,但想著表妹自慰,這太可怕了。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學生好表姊,但也不該是這樣糟糕的人吧。初實甩了甩頭,逼自己去想別的人,卻是辦不到,套弄了生殖腺很久,出不來就是出不來。後來初實只能接受現實,接受對小豆的興奮,結果不到兩分鐘她就結束了,太刺激了。
「好、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