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溪不动了,不敢动。
她倒是想讨饶,可如果这个不准动的命令,也包括了她的嘴,那她就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来。
但是这一次,大当家的却出人意料的没为难她,只是自己握住了男根,迅速的套弄。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gui头就顶在于小溪的舌尖上,小孔中渗出的清ye,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但她似乎是已经适应了这味道,这一次没再干呕。
半晌之后,黏腻的ru白色ye体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于小溪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将这些Jingye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突然想起来,从前在畅春阁的时候,也听过姑娘抱怨,说是总有客人讨人嫌,非要射在人嘴里,还非要看着人喝下去不可。
如果大当家的也有这种爱好,那她是不是要遭殃了?
但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吐出去的东西再吃回来,她做不到。
大当家的低头,瞥了一眼抖若筛糠的小姑娘,竟是笑了一声:胆子还真小。
之后,却也没再为难她,竟是系上裤子,转头走了。
于小溪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一遭算是逃得一命。
她浑身的力气都没了,瘫坐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大哭起来。
作为从来没爹,又很早没娘的孩子,她最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于是狠狠的哭了一阵之后,于小溪就抹了把脸起来,打量起这屋子来。
到底是打家劫舍,不事生产的匪寨,屋子格外简陋,房檐一角甚至漏了个洞透光,只不过这洞的位置还算好,底下是块空地,不至于下雨淋shi床铺桌子。
而做头把交椅的,屋子里还是摆了不少金银器皿的,只是毫无美感,床铺饭桌柜子都在这一头,隔着一扇半阖上的屏风,能看到对面是澡盆夜壶一类。
于小溪吸了吸鼻子,从那边的水缸里舀了点水,擦拭着身上的脏污和酒气。
平日缺衣少食,气血不足,她就算来了月事,血也只有一点点,就算如今赤身裸体,倒也不至于有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沾一地的血脚印。
饶是如此,因为没有衣服可以换,清洁完身子之后,她还是觉着无处可去,只能找了个相对背风墙角坐着。
随后,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就很荒唐,如今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可肚子饿起来还真是要命。
偏偏这屋里头一丁点可以吃的都没有。
没有倒好,就算有,于小溪也不太敢擅动,也省着只能看不能吃,馋得慌。
她就这么坐在墙角,一边担忧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一边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冷风吹进来,让于小溪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
她抬头,却是对上了白面书生的视线。
而刀疤脸就站在他旁边,看到于小溪的时候,皱了皱眉,似乎他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在。
啧啧啧,大哥你都没将这丫头丢出去,这是真看上了?白面书生打趣道。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接这话,只转头不耐烦的呵斥于小溪:出去!旁边不是没有空屋子,赖在我这儿,真想夜夜给我暖床?
于小溪哪敢啊,她带着哭腔回答:我没有衣裳。
就这么赤身裸体出去在那些个土匪面前走上一圈,那不就是羊进了狼窝,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刀疤脸眉头皱的死紧,似乎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却是将身上敞怀穿着的,不知从哪个地主身上扒下来的,用金线绣满了梅兰竹菊的大氅丢过去,罩在于小溪头上。
这回总行了,滚出去。
于小溪将那衣服裹得紧紧地,立马溜了。
她不傻,读得懂眼色,知道这是他们二人要商议事情,不想让她听到。
不听才好,听了没准保不住命。
而白面书生摇着扇子憋着笑,就这么看着,直到于小溪都走到他面前,这才侧身让开。
待人走远了,白面书生才回头,这次态度没先前那般轻佻了:当真怜香惜玉。
刀疤脸没好气的重重锤了他后背一圈:放屁,我就是不想乱造杀孽。
白面书生被锤的眉头一皱,随后无奈的一摊手:是是是,大哥您又不是乐意当土匪的,咱们这不都是为了报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