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邕王的动作粗鲁不堪,不管不顾祁媃的哭喊声,她躲不开他的桎梏,被他压在身下她的力气就像是一只被猛兽扑入怀中的弱者,柔弱的发出挣扎却是徒劳。
马车上她被要了一次,回到王府后他便又再次要了她。
她轻软的哭泣声从纱帐内里时不时的泄出,声气儿弱得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委实可怜。
男人带着惩罚性的动作又狠又重,让孱弱的她实在难以承受。
她的手被他用腰带捆在床头,由于挣扎过,细白的手腕明显被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散乱的青丝落在枕上,嵌着一张白净柔美的脸儿。
祁媃浑身黏腻得细汗如水一般,散发出浓郁醉人香味,几缕碎发紧巴巴的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眼眸轻阖,凭添几分诱人的凌乱美。
君邕王眸色一暗,一把握住她娇嫩的胸脯,五指骤然合拢,乖些媃儿你乖些他偏执的口气带着隐忍的火气低声祈求道
祁媃蠕了蠕细小欣长的红唇,指甲吃痛地戳进她细嫩的掌心中,并未言语。
玉足被架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晃晃荡荡,犹如一叶孤舟跌宕不定,任其摆布。
时辰一久,她终于开了口:求您轻些沙哑的嗓音是显得那么的无力脆弱。
君邕王先是对她的祈求恍若未闻,却又不得不顾及她的身体慢了下来。
事后,君邕王吩咐李嬷嬷进来替祁媃清理身子,自己则去了屏风后随意清洗一番。
李嬷嬷中规中矩的行礼道了是,便转身吩咐婢女将热水端进来。
婢女将热水放在了床榻边的小凳上,李嬷嬷卷起袖子,将帕子放在盆里沾了热水绞干,摊开后,由她的脸庞擦拭下去
饶是已经见惯不惯的李嬷嬷也不忍心疼上她。
瞧,这一身细皮白rou被折腾得没一处好地儿。
以往的君邕王可不是那不懂得压制心里情绪之人,也只有在这位身上才会失了分寸。
李嬷嬷十分怜悯祁媃的遭遇,却没有任何解救她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彼此折腾下去。
君邕王跨出浴桶,水珠沿着他刚硬的面部一滴滴往下坠落,小厮眼明手快的躬身递上一块干净柔软的帕巾。
君邕王披着水漉漉的长发坐在罗汉榻上,接过帕巾,擦了擦脸。
另一名小厮则站在他的身后用干帕子替他绞着头发。
身前的太医替他处理伤口。伤口好在不深,再深一点便难说了。
卧房是一贯清冷,处处透着冷冽,却因某人轻细匀长的呼吸添了一丝暖气。
君邕王阖上的眼帘倏忽睁开,看向不远处的床榻隆起的鼓包。
因她的到来,很多空荡的角落都逐渐摆上了她的必需品。
让曾经冰冷的卧房开始变得有温度,就连空气中都充斥着她身上一如既往的馥郁。
君邕王抬手制止小厮的动作,小厮微怔,很快反应过来,便行礼退下。太医随即也被请了出去。
他起身下榻,来到床榻边,斜身躺下,单手撑着下颏,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
小姑娘独自蜷缩在温暖的被褥里,看上去安静又乖巧,只是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看着便让人心疼。
君邕王用指腹轻轻憋去她眼尾的泪水,俯下首,又吻了吻,喃喃道,除了让你离开,孤王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早已成了亲,膝下尚有两子,至让祁媃发现这些后,他不止一次向祁媃低头。
可回应他的,是祁媃的决绝和淡然。
他拿她束手无策,只得将她囚禁在自己的院内。
谁知这朵常年被养在温室里的娇花,竟会不知不觉的凋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