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纤细的脖子,像是滂沱大雨中被击落的白鸟:“呜呜这是、这是我的前列腺!啊啊哈……我的骚点……别顶、啊哈……别别顶了……”
那就是个机械性的生理高潮开关,江城雪每顶一下,孟鱼鱼的肉棒就颤巍巍流出一点精液来。
宿清仪用尖锐的牙齿去咬他喉间的软肉:“乖孩子,告诉我,哪根鸡巴把你操得更爽?更舒服?”
孟鱼鱼连哭声都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竟然还要回答他的问题,他抽抽噎噎道:“啊唔…啊哈逼里的大鸡巴肏得我最舒服…啊哈…骚心被顶得都快、快化了……啊哈啊……”
这个回答显然只能让一个人满意。
江城雪没说话,唇角却绷成直线,紧紧扣住了小少爷的腰,猛地向内一个重重挺入,高频率地冲刺几乎让孟鱼鱼神情涣散,发出几声可怜到极致的抽气声,那是一种几乎呈现空白的痴态,下身的肌肉再也不受大脑控制,两处的尿眼都张开失禁,淅淅沥沥随着两人的肏干开始漏尿。
“鱼鱼你看你都被我肏到失禁了,还说是他更让你舒服吗?”美人蛇在他耳畔嘶嘶地吐着信子,浸满名为嫉妒的毒液。
他见小少爷有些失神落魄,好像真的有些肏傻了,便用小拇指去顶弄他女蒂下的尿眼,噗呲一声,在猩红小眼里没入半个指甲。
孟鱼鱼浑身一颤,发出痛苦的鸣咽,抓住江城雪的衣角,眼中流露出恐惧与哀求:“啊啊哈阿雪的、阿雪的鸡巴肏得我最舒服…最喜欢、最喜欢阿雪的鸡巴了呜呜……”
“这才叫乖。”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江城雪和宿清仪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突突跳动,喷出两股热烫的精液,白浊全部淋在了灼热的甬道内。
孟鱼鱼终于得到了暂时的解脱,瘫软在大床上,胸口微微起伏,他皮肤娇嫩又白皙,很容易留下印子,眼下屁股上、腰肢上都是男人们留下的红色掌印,脖子和胸上甚至是双腿之间都是鲜红的吻痕和掐痕,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红白相见,显得淫糜又可怜。
可这远远还未结束,因为还有第三个不速之客才刚刚抵达现场,叶明谨从来没见过被蹂躏成这样的小少爷——
眼神涣散,唇舌吐露,腹部高高鼓起,肚子里全是精液,像怀了孕,双腿被操得合不拢了,精液从两个嫣红洞开的穴里流出来。小逼花唇外翻,惨兮兮地呈现O的形状,流出来的是透明卵似的精子,屁眼褶皱微松,小溪似的流出浓稠的精液,连肉棒都被玩坏了,在一点一点地淌精,
骄傲恣意的小少爷被男人肏干轮奸坏了,枝头冰雪跌落尘土,胭脂泥水一片狼藉,成了时刻张开腿露出逼、人人都可以插可以内射的婊子。
叶明谨的鸡巴都要硬炸了,大步走上去,让他半跪在床上,自己则从背后端详这双穴流精的屁股,淫荡到令人咋舌的程度,就连蜜桃似的屁股上都沾满了淫水、尿液和精液,湿亮一片,像抹了按摩油。
他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小逼和屁眼都扯得有些变形,只见逼口外两瓣红肿肥厚的阴唇肉嘟嘟的,左右翻开,干涸着其他男人的浊精,又软又湿,门户大张地请他来插。
“啪!”
他一个巴掌打在湿滑的阴阜上,力度之大,几乎把阴蒂头直接扇回阴唇里,让本来就处于高潮余韵的逼肉疯狂抖动,打出不小的水花来。
孟鱼鱼承受不住,咬着唇瓣,被肏怕了,都不敢躲避,发情似的摇着屁股。
叶明谨再也忍不住,解开裤链,当即用粗大的性器狠狠贯穿了湿淋淋的小逼,层层叠叠的媚肉像小嘴似的包裹得爽极了,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圆圆的屁股,粗暴地抽插起来,这样原始野兽的交媾方式让鸡巴肏得更深更后,那逼里还存着宿清仪留下的爆珠形状的精液,叶明谨每肏一下,那龟头就像药杵似的,将精液珠子狠狠捣碎,汁水四溅,一颗一颗爆在孟鱼鱼的体内。
“啊啊唔啊…好胀…什么东西在肚子里……呜呜……”
孟鱼鱼对有人来救自己这件事已经绝望了,他明白今天他们不把他肏个够本,是觉得不会停手的。
精子爆浆的感觉猎奇又猥琐,一想到这种劣质的、变态的精子是宿清仪那样君子如玉、矜贵高傲的贵公子射出来的,就有种对比强烈的不真实感。
孟鱼鱼双臂撑在床上,低着头,垂着睫毛,屁股撅起被迫地挨操,肚子里胀得难受,叶明谨每撞一下,他便不住地喘息,这时他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的面前。
他闻到了男性性器官特有的味道。
“这里还可以插吧?”
不等小少爷回答,江城雪将再次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孟鱼鱼的嘴里,仿佛他身上每一个孔窍都是可以抽插的性器。
“呜啊……”
这下孟鱼鱼就跪在两个男人之间,江城雪在他前面,用鸡巴奸淫他柔嫩的口腔,时不时一个深喉,逼得他犯呕流泪;叶明谨在他身后大开大合地肏逼,有时兴起了,还会用手指扣弄他的屁穴。宿清仪让他用手打飞机。
上面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