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一动不动,神色茫然又可怜。蔷薇还在追问,可他好像已经不会说话了,这样下去保准露馅。你倒不在意让那个Alpha知道你做了什么行当,但你怀疑这样下去你就没得玩了,左然眼睛里的光会就此熄灭,那不好看。你叹了口气,贴在他耳边:“和她说你没事,就是酒喝多了点。”
“……”
你耐心地重复,像教导牙牙学语的婴儿:“我没事,就是喝了几杯酒。”
左然的喉结动了动,他迟缓地、低低地重复:“……我没事,就是喝了几杯……酒。”
你代替他按住他的小腹,隔着皮肤感受到轻微的震动。他在你手下驯顺如羔羊,你握着的手机仿佛是他的命脉,轻而易举扼死所有反抗。你既想笑,又觉得恼怒暴躁。
蔷薇道:“……你嘴里?还是少喝一点吧,我听程澄说游戏环节还没开始,不舒服的话,请假回家?”
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怎么能让他逃掉?你无声冷笑,又道:“说你可以继续……你的状态很好。”你往上揉弄他的胸膛,把两粒ru首掐得红艳艳的,发情期的Omega身体做好了受孕准备,胸前两点在一番折磨后肿胀如葡萄大小。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就算再怎么压抑,回答时还是有喘息漏出了嘴角。那更像被陡然切断的呼吸,如果不是如你一般紧贴在耳畔,很难捕捉到那些情色的chaoshi与失控的呻yin。但左然显然不那么觉得,他猛地别过头,试图离手机更远。
你按了静音:“不说了?”
他不说话,你只能看见一线黑漆漆的眼睫。你索性按掉了电话,因为蔷薇绝不会抛下另外三个人回来看自己的Omega,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从左然身边起来,把跳蛋调小了两档,只让它在体内慢慢煎熬,“走吧,前辈,我们还要出去玩游戏呢,你想要事务所为你担心吗?”
“……我不能,”他沙哑地说,“我不可能……”
“不用着急,”你舔了舔嘴唇,“我能帮你。”
你俯身下去,拉下他的衬衫,露出颈项上洁白的皮肤。腺体因为热chao而微微发红,像雪白的nai油浇上了草莓酱。他显然意识到了你想做什么,再度挣扎起来,你索性将膝盖压上他后背,冷笑:“你在抗拒什么?我不标记你,蔷薇就会吗?别傻了!”
在他一瞬间的僵硬中,你低头咬住了他的后颈。
雪松。铺天盖地的雪松气息,从你口唇上传来。仿佛你走入了高山的松林,地面还覆盖着未化的冰雪。最开始你被冻得颤抖了一下,但随着牙齿刺破皮肤,一点鲜血落在你舌面,冬雪消融了。它们在你脚下溃散融化,松林里流过溪水,带着春夏的燥热与沁甜。你贪婪地吞噬着他的信息素,同时将自己注入,苦而辣的中药滚入溪流,将清澈的水面搅得浑浊不堪,恰如你对他所做的一切。你侵入他、扰乱他、折磨他、污染他……现在你终于给他打上自己的标记,即使只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