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剑,你五行欠打?”
“呯!”门不堪一击的倒在地上。
成大叔不理会身后的来人,自顾的说:“夫人,喝药。”
——不要!苦死人了。
她别转脸。
抽出枕巾,向成大叔乱挥,抗议他的药汁攻势。
——死夏剑,熬的药又苦又涩,一碗接着一碗,还一碗比一碗稠,不知道加了什么,好恶心。
“哐啷!”药碗的破碎声音。
“你干什么?”成大叔怒叫。
她转过头,看着耶律烈。
——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大叔,大叔。
她向成大叔招招手。
成大叔忙靠近她。“有什么事?夫人。”
她坐起身,把头靠在成大叔的胸膛。
成大叔抱紧她。“别怕。”
多么引人羡慕的慈父孝女图,却让飞来的一笔搅坏了。
“你凭什么要打掉她的孩子?该死的汉奴!”
“咻!”
然后一声闷响。
成大叔被耶律烈挥动的皮鞭击中,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呻yin。
耶律烈仿佛想要置成大叔于死地般,狰狞着脸,一下更比一下重手。
——怎么办?
她冷汗直出。
—— 一用异能,马上就会穿绷。
——我不想认他,不想回到他的身边。
——谁?
——谁来帮我?大叔是无辜的。
“少主!”贺云突然冲进来。“公主病危。”
贺云的目光向她探来。
她低下头。
——泪终于还是“失守”了,泄出我因自私而懊恼的情绪。
耶律烈停手。
成大叔向她投来安心的眼神,她顾不得马上扑上去。
——原谅我,原谅我!
“熙儿什么时候来的?”
“两军压境,也许更早。”
“混帐!”
“王爷也来了。”
“……”
“银儿……”
——银儿?!
她猛的看过去。
贺云的眼睛瞪大。
背对着她的耶律烈像是警觉到什么似的,猛的回头。
两道目光瞬间绞在一起。
沉默,在空气中弥漫着。
——他知道?
——他知道!!!!
突然,他大步离去。
她像虚脱般,坐在地上。
“大叔,怎么办?他也许知道了。”她冷汗直出。
“没事。”成大叔安慰她。“根本就是你多疑而已。”
她看得分明。
——成大叔的眼神闪烁,成大叔她不肯定,只是不肯道明而已。
“成大叔,让我帮你治愈伤口吧。”
“去,别想把你的异能用到我的身上,保重好你自己就行。”成大叔挥挥手。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你是‘黄六’!”她赌气的说:“你是蒙古大夫。”
成大叔不理她,招李大叔过来帮他上药。
她在一旁做鬼脸。
“天黑了,你再做这样的动作。”成大叔凉凉的说。
她狐疑的看着成大叔。
—— 一定还有下文。
“去把死人吓活过来。”
李大叔笑得连药都掉在地上。
“鬼来了!”她冲上去,向成大叔的伤口乱刺。
成大叔痛得咬牙切齿。“小子!别碰!可恶!……”
“呯!“房门被踢开。
——这个家的门昨的不巩固!
“你跟我来!”咄罗质指着成大叔喝道:“快点!”
李大叔抗议道:“他受伤了!”
“但,还没有死!”咄罗质冷冷的扫她她一眼。“还能继续惹祸事!”
成大叔套上衣服。“夫人,我去一下就回。”
“你也来!”咄罗质指着她。
“她是孕妇!”李大叔跳起身。“夫人不能出门。”
“由得你们吗?”咄罗质扯笑。“来人,带走。”
辽兵进房,兵器对着他们。
李大叔挡在她的身前。
“我不会医术,你找错人了。”她探出头。
“我要的是女人。”咄罗质扯她出来。“给我去服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