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某一片院落的正夫人。
她冷笑不已。
——我,不是他的夫人。
女人战场3
她越发嗑睡。
睡眠的时间从最初的八个小时,九个小时,十个小时,渐渐的演变成一天,两天……
“哦,贵客。”她睁开迷蒙的双眼。
夏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
她打了一个呵欠,睡意仍浓。“劳烦你放下尊贵的正夫人来看我。”
正在探脉的手陡然使劲。
“夏剑,可恶!”痛使她清醒几分,声音也上扬了几分。
她坐起身,被带滑落。
夏剑的眼睛忽然瞪大。
“色狼!”她拢紧松开的衣襟。
夏剑伸手扯开她的衣襟。
“啊?!”黄泉惊叫。“快放手!”
“放手!”碧落冲了上来。“你这个色鬼!”
黄泉和碧落左右拉着夏剑。
一阵风把她们刮倒在地。
夏剑举起她的右手,衣袖滑落。
她了解夏剑。
她刚才只是贪玩。
夏剑对她是没有欲望,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
夏剑的眉心紧皱。
突然。“我去开方。”风一吹,人立马就不见了。
——什么?!
——夏剑,你耍我?!
“最近,有没有发现肚子有下坠的感觉?”
——又一个长眠后醒来。
她醒来不由得叹息。
凌子立于她的床头。
凌子满脸的忧色。“除了嗑睡,还有别的感觉吗?”
她坐起身,抓住凌子的手。“有,寂寞。”
凌子叹了一口气,抚着她的脸。“可怜的影。”
转身,抹去那一串泪光,消失。
她满脸疑惑。
她算了一下日子,已经怀孕七个多月。
——耶律烈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的心很不安,想找个人依靠一下。
她不由得苦笑。
——没有人在我身边。
——我很孤独。
——银儿睡得很沉。
——房内的炉火烧得很旺,流光照着她的脸,幸福。
——咄罗质坐床头,看着银儿,深情。
——仿佛天地不存在般,对他们来说,相守相望已经是天赐。
“谁?”
咄罗质发现立于窗外的她。
掠出窗外的身影,出手狠毒。
“少夫人。”咄罗质看清面前的人,急忙收住攻势,身体因为速度过猛不得不向旁边狠狈摔倒在地。
一声闷响。
她静静的站着,等着咄罗质起身。
咄罗质一起身,立马看了一下里屋。
咄罗质松了一口气。
银儿还在安睡。
她感到自己的心一阵阵怪异的抽痛。
她明白,那叫妒忌。
“婚礼安排在那一天?”她问,打了一个呵欠。
“后天。”咄罗质恭敬的说。
“你要让银儿幸福。”呵欠连连,她摇摇了头。
——好困!
“我会的。”咄罗质说。
“今晚你这里让个床让我睡一下。”一说完,她的身体就软瘫下来。
她又坠梦中。
终于回来了。
他抚着她的脸。
她瘦了。
她的脸色很苍白。
他亲了一下那温润的唇。
纠缠的味道。
他正要再沉沦下去。
“咳!”一声假咳。
他不情愿的抬起头。
“你一身的脏臭,别碰她!”夏剑说:“去洗澡,然后来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他追了出去。
夏剑“啧啧”声不断。
脏鬼,这是夏剑给耶律烈的评语。
耶律烈死瞪着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