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越发后悔:原来他这思慕之人,方才一直没有彻底释放;玄翊初次承欢,经验不足,不晓得这是欲求不满,可连自己这条蛇都没有发觉,就太不应该了。
玄翊沉默不语。此情此景,跟默认也没什么差别。
玄翊在一张干净床上歇着,懒得穿衣,见他回来,一点儿也不惊讶。
这边使者离去的人影还没消失,白蛇帝子的心就飞回了寝宫。他连走两步路的耐心都没有,从天庭这头到那头,当然要用传送的。
弹指之间,他忐忑不安地来到玄翊宫外,浑然没有了先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势。
“无妨。”
这当然是夸大其词。玄翊又没在生孩子,怎么可能合不上腿呢。但他确以此形容产道那难耐的空虚。
帝子心知今日不应再插他,就算有此心,也得等他睡过一个整觉。但抚摸玄翊的肌肤时,只觉他仍有反应,像是身子还在敏感之中。
“……你就像给我吃了春药……”他背对着帝子,低声抱怨,“……还是直接灌到子宫里去的……你是存心要我怀孕、给你生米煮成熟饭么?……”
“
白蛇帝子肃然。
他将玄翊扶起,往背后运功,将灵力导入几处大穴。玄翊的后背光洁柔美,龙骨一路通向腰窝的凹陷。帝子顺着往下看去,视线一路落到赤裸的屁股上,不由得手上一紧,阳物也丢人地挺起少许。
手指落入股缝,更加惊奇不已——不仅会阴全湿,屁股后侧的缝隙也湿透了,原是小穴新流出的水,一路流过后庭,蓄在这里呢。
帝子捉起他的手腕,试探他的脉息,虽已不似白日那般紊乱,终究还有些虚弱,且气脉不畅。
“……我从背后进去,好吗?要是像刚才那样,动得太激烈,你的腰就会痛了。”
双亲之事,白蛇帝子不便多问。但天帝叫他去,并不是为了军情。
……如果他一会儿赶我出来,就是恨上了我;如果他不赶我,但也不理我,就是对我有怨;如果一切如故,说不定他对我有三分情意……
“小叔叔……你还想要吗?”他轻声问。
“……是说给你看着办了。”
实际天界是否有这三人,他才不关心呢。他对使者走过场,使者回去对皇帝走过场,这便是公务的一种。
吱呀——
白蛇帝子这会儿虽然恼怒,却也不得不先将公务办了。只见他一套官话,微笑着对使者讲完,无非是“知道,了解了,会留意,等忙完派人查看”等虚与委蛇之术,之后一脸客气地,把使者打发走了。
历来这些无关紧要的外交琐事,都是交给温文稳重的白蛇帝子全权处理。反正他话带三分机锋,不怒自威,对人间事又熟悉,对付人界使者,再合适不过。
原来下界皇帝暗派使者上来,查问近来是否有一男一女二人登仙,或许还带一婴孩,若有可能,能否将三人送回人界,还表示万事皆好商议。
身感异动,玄翊轻笑了一声。
他担心玄翊因方才情事激烈,腰部不堪负荷,坐着更累,于是运功完毕,就让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这真是有些过分怜惜。
他这样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
玄翊呢,虽然觉得别扭,但二人之前比这更为亲密,他也感到新鲜,一边犯嘀咕,一边靠着了。
“怎么,还没操够?”
他难免害羞,所以不看帝子。但那坦率敏感之姿,让帝子又是喜悦,又是怜爱。
眼下玄翊的状态,若用手或嘴,只是火上浇油,让他更加欲火焚身,至少要深深地插进去,才能缓解那饥渴。
果然帝子一摸,发现小穴仍然开着口,羞羞答答,含苞欲放,汁液饱满,根本无需自己在这里婆婆妈妈。
可玄翊确是与白日的冷淡判若两人。光是摸摸那漂亮的大腿,他就在自己的怀中微微颤抖了。
“你点的火,你来收拾啊。”玄翊对着枕头嘀咕,“……随便摸摸就进来吧。我里面,好像想要得不得了,腿都合不上了,觉也睡不踏实,动一动就腰酸,做梦都是你在插我……”
白蛇帝子推开宫门,信步迈了进去。
“小叔叔,感觉好些了么?”帝子走过去,问。
其实帝子一来,蛇息浓烈,玄翊就难堪地发现,自己的情潮又动了。那蛇涎蛇精真正厉害。没操够的,何止帝子一人,连他自己也没挨够操。
平日里智慧高深的白蛇帝子,才不会有这些愚蠢的想法。可见恋爱中的人,全都患得患失,天底下的男男女女,就算是白蛇帝子这般洞明世事的,也概莫能外。
帝子硬着头皮回答:“怕是永生永世都不够。”
帝子生怕做得激烈了,玄翊难受,又怕做得温柔,玄翊不满足。总之先抬起情人的腿,稍微开拓下小穴。
不不不,帝子发誓他绝无此意。为蛇多年,分寸二字,不会说也会实操。再说玄翊现在这副身子,他哪儿舍得让他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