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中秋佳節過後,鐵嘉敏開始被安排往堂本集團上班。紹子是堂本時生的女伴也是他的秘書,紹子得知後非常不悅,常常找碴。
「鐵嘉敏!」
咻
紹子雙手執著武士刀朝她肩砍落去,鐵嘉敏輕巧的閃過,從手袖中滑出小型槍朝她手腕射去。
「呀!」頓時鮮血冒出,冷淡的說:「真是學不乖!」
所有保安聽見槍聲響起立即進入辦公室,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淡淡的放開紹子。
「對不起,我們會努力改善!」他們鞠躬道歉。
「事件我們跟兩位堂本先生說明。」保安隊長又要負荊請罪,他厭惡這個紹子,沒事找碴。
「這是第二次襲擊,你管好你的女人!」她撥打電話給堂本時生,「我在開會,沒空聽妳投訴!」
這個女人真麻煩,專挑開會時間找碴!
「我都忙!」她即掛斷電話,關係再次陷入僵局。
鐵嘉敏失身後的一個月,堂本時生在回家途中遇襲陷入昏迷狀態,只有堂本勇獨力支撐。
那晚堂本邸
「堂本時生未出承繼人,按例將所有資產及組織管理交給我們!」堂本书拍桌往鐵嘉敏身旁的蓋章瞟了一眼。
「時生只是昏迷,你們有沒有完?」堂本勇心力交瘁,外憂內患。
「昏迷不醒整整有三個月,誰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
「誰說我的未婚夫沒繼承者呢?」鐵嘉敏這天穿著藍色的和服,束起一個髪髻。
此時她緩緩站起鞠躬自我介绍:「各位早安,我是鐵嘉敏,是左派鐵權的大女兒。時生的未婚妻!」
「妳說了算?沒聽見他有未婚妻。」
「這婚約是家父和堂本老先生互相協定。」鐵嘉敏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份驗孕報告放在桌上。
「你們不相信,等待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就驗DNA。這嘉敏是孕婦要作息正常,就不送各位長輩和前輩到門前了。」
她直接指出堂本書的心中疑惑,微笑伸出手作一個請的姿勢。眾人見這模樣,內心縱有疑惑也得暫時休戰,紛紛離開宅邸。
妹妹在旁陪伴和照顧她,她一臉擔心詢問:「姊的身體受得住嗎?」
鐵嘉敏不知怎樣明言有作小產的先兆,好尷尬呢,害怕夜會作婦科檢查。
「只是什麼?」鐵惠敏趕緊追問,「有不舒服要說出來。」
「嗯」夜靜心聆聽。
「經常作小產呢。」
「姐,在想什麼呢?」鐵惠敏回港住在姊姊的家,這段時間發現鐵嘉敏的發呆情況很嚴重。
「沒有。」
「妳還要躲嗎?」
鐵嘉敏聽見此話淚水不自覺的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