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料到他们会回来。
我以为至少要一天后才会再次面对他们的。
而显然不是这样。
头目朝我俩一笑,我立刻意识到他们不是来这只为了聊天的。
“干嘛这么紧张啊?”他问,“你们很走运,我们只有几分钟时间。所以也甭客套了,直入主题吧。”
他从袍子里拿出了一把刀。
我倒抽一口冷气,退开,眼睛盯着他手里的刀。
这次不一样了。
即使魔杖可以造成更大的伤害,但看到一把刀却更为骇人。
我急促地喘息着,赶忙去看斯内普教授。他看上去比我要冷静。
忽然,守卫把刀子扔到了地上。
怎么?
“我来告诉你今晚要唱什么戏吧,”头目说,“你们其中的一个人要割伤另一个,或者更有趣一点,刻点什么字到另一人的皮肤上。问题是,谁来当这个雕刻家呢?”
太恶心了。
这帮混账。
我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的那把刀上。
“而且想都别想来袭击我们,”守卫补充道,“那是最不会管用的。”
沉默。
“怎么?你们谁来?”
我-我不知道。
我们必须这样做。
其后果很可能会更加痛苦的。
“你们俩真没意思,”头目假笑道,“我都没要求你们什么,你俩还玩不起来。”
忽然斯内普教授朝那刀子走去,把它捡了起来。我本有点以为他要袭击那守卫,可他没有。他没那么鲁莽。
“哦,教授,”头目笑了,“你自愿要去塑造你的学生嘛?”
我僵住了,等着他的回答。
他什么都没说,而是面向我,接着,把刀交给了我。
“什-什么?不,不,不。我-我做不来。”我磕磕巴巴地,拼命摇头。
“你可以。”他的话语没有任何争辩的余地。
“我-我很能忍痛的,真的,教授。”我坚持道。
“我不会去割伤自己的学生,”他冷冷回答,“你来。”
可我不想。
他的眼中……是乞求。
怎么?
我懂了。
我不能让他这么做。要求他来伤害我是自私的。他已经为昨天的事自责不已,而这只会雪上加霜。
我颤抖着,从他手里接过了刀。
“不错,”守卫说,“我不觉得意外。”
我看进教授的眼睛,他微微点头,似乎要让我宽心。
“在哪儿刻好呢?嗯?”头目假笑着,“胸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