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凶狠的爆出一連串髒話,嘴角淌著血,提起拳頭衝了過來,「你幹什麼!這個兔崽子!」
澤海身子一偏,輕易的閃過拳頭,繞到他身後,兩手勒住他的脖子,強大的束縛力讓男人掙不開,男人只能無力的兩手在空氣中揮舞中,眼睛如金魚般突出,像個垂死的動物在掙扎,過沒幾下就因缺氧暈倒在地。
澤海見他昏過去,從他口袋裡翻找著他的皮夾,將他的證件抽了出來。看他了一眼名字,無聲無息的將它收入口袋中。
盼彤安慰著不停抽泣的女子,女子斷斷續續說道:「那男人是我的瘋狂追求者我已經拒絕他很多次了原以為他去當兵會好一點誰想到趁今天放假的時候來騷擾我他深知道明天就要去打仗了,警察無法對他做什麼」
她說的沒錯,因為他們的國家常陷入戰爭之中,所以政府對軍人是很保護的,就算軍人犯了什麼罪,政府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因此許多軍人會趁出軍前一天的放假中犯下強暴罪刑,大多的女性也不敢發聲,頂多在這一天決不出門。她敢出門,完全就是相信澤海會保護她。
「要不是我媽媽發高燒我也不敢出來」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盼彤安慰了好久,她還是歇斯底里了好久。
「我們送妳回家!」澤海示了眼色讓她將女人帶去車上,盼彤點點頭攙扶著女子到車上。
女子的家很近開車短短十分鐘就到了,將她送回家後,天色也已晚了。
暗黃色的路燈一盞盞的點亮了漆黑的道路,已經七點多了,雖然還不是很晚,但明天是打仗的日子,街道上意外的冷清,沒多少車子。
在晦暗不明的燈光下,盼彤的臉龐意外的沉重,「你會嚴懲他嗎?」
「什麼?」
「那男人你會處罰他嗎?」
「明天我會派人去處理。」在昏暗的燈光中,堅毅的臉龐繃得更緊。
盼彤明白他說得處理是指私下處理,不是透過法律的正當程序,畢竟在這國家法律雖存在,但一點也不可靠,常常人們報了案,大多都是無疾而終。
「阿海,如果是我遭受到這種對待,你會怎麼辦?也是交給別人處理嗎?」
握著方向盤的手爆出了青筋,臉色一沉,「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她追問著,「要是發生了呢?」
「我會讓他消失在這世界上!」
聽到這番話有哪個女人不會為之動容呢?尤其是她深愛的男子,只是她的心情卻異常沉重。
她是很愛阿海沒錯,但是同年的陰影和因暴政而受苦的人們,她實在放不下。
他的情,她可能還不了。她時常會想真有人生這種事就好了,他們是不是就能廝守呢?
粉嫩的唇輕輕的落在他的臉頰上,這個吻帶著沉重的心情,「阿海你知道嗎?我最愛你了!」
她的臉頰蹭著他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
「別鬧,我在開車!」雖然他沉聲說道,但跟剛才比起來臉色放柔了許多。
「阿海,你要回去工作嗎?」
「嗯!我先載妳回家。」
「我不想回家,我不能和你一起留在辦公室嗎?」
「彤,別鬧!」
「我沒鬧,我只是怕你不在時我會很想你」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透露出眼底的脆弱和不捨。
他嘆了一口氣,「可以!但是你九點就必須要回家,我送妳回去!」
她挽住他的手,撒嬌道:「阿海!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