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勉强够到了那一圈猩红外翻的嫩肉,如撕扯牡丹花瓣般,飞快地扯下了几只夹子。几乎在同一瞬间,两根并在一起的阳具破肛而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男根结结实实地蹭在了木舵上,猩红的马眼翕张,吐出一缕缕夹带着精絮的清液,在木舵上洇出了一滩深色的水迹。
仿佛浆果熟透爆裂般,飞溅的浊精啪地爆满了整只子宫,湿软的红肉兜不出精水,流溢到糜红湿软的皱襞里,还有几缕从艳红的肉洞里飙射出来。
龙池乐伏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像伏在一块温润光滑的玉石上,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后颈凸出的骨骼,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着。
玉如萼被他撞得双腿颤抖,蹙着眉低声呻吟起来:“呃啊……赤魁,别这么快,好难受……”
玉如萼被扯得肛穴钝痛,心知这一遭下来,后穴也会松弛得不成样子,却依旧母犬般地翘着臀,向后迎接着男根的肏干。栗子大小的腺体被撞得啪啪作响,一股股地飙出黏汁,终于软软地打开了一点儿,入侵者的腰身悍然挺动,结实的腰线如劲弓疾弦般,振出了残影,将两只软嫩的桃臀,拍击得红肿剔透,汁液横流。
玉如萼的雌穴柔顺地张开,那只避孕套毫不费力地落进了穴眼里,沉甸甸湿漉漉地往里滑,松软的宫口红肉微微一张,便吮住了避孕套,哧溜一声吞了进去——
龙池乐鬓角渗汗,雪白的脸颊上洇出红晕,如海棠初醒一般。他合身压在那只肉臀上,一低头叼住了后颈软肉,在玉如萼低低的呜咽声中,飞快挺腰,两团
“夹子……夹子还在,呜……”玉如萼像是被抵在枪膛上的白鸟一般,脖颈仰起,悲鸣出声,一只臀肉却淫靡地乱颤着,“别进来,唔嗯!”
“滴,发现违规操作,剥夺测试资格。”
“唔!不要一起进来……”
四只手几乎同时握住了手柄,如雄兽暴起抵角,昂首角力,五指猛地攥紧,虎口如铁钳般卡住,发出骨骼绞紧的咯咯声。
“唔……慢一点,我夹不住,”玉如萼低声道,带着若有若无的泣音,“用后面吧。”
“不错,”赤魁笑道,“还能认得出你男人。”
一缕一缕的精水随着穴眼的蹙缩,断断续续地榨出来,四下飞溅。
“老师的身体里好松,像在插一只皮袋子。”龙池乐说着,伸手把两根性器握在一起,少年肉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带着平滑的弧度,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比玉如萼如今松弛的穴眼还粗上一圈。
那东西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裹着一层晶莹温热的黏液。一只深红的肉洞无力地翕张着,能一眼看到里头层层叠叠的红腻嫩肉,和肉枣大小的子宫口。
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捉着把手用力扳过来,那只颤栗的肉臀已经全然被肏开了,肛口处的一圈木夹被扯脱了一半,软嫩肥厚的肛肉,蔫蔫地垂着,竟如女子花唇般掩在了穴眼上。湿软红腻的穴眼里,含着一只被扎紧的避孕套,被黏稠的浊精灌得鼓鼓囊囊。
平衡瞬间被打破,木舵如绷到了极致的橡皮筋,猛地回弹,玉如萼的臀肉滑不溜手,蒙着一层晶莹的湿汗,如玉碗中乱颤的膏酪般,从赤魁胯间滑了出去,又被龙池乐抱住,一举肏穿了前后双穴。
到硬物的轮廓。
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齐进齐出,如插在两朵泥泞湿润的牡丹里,将柔润的芯子捅成了软腻的花泥。
几枚松垮垮的竹夹子,夹到了那一圈糜软红艳的肛肉上,如花瓣般绽开,露出一只鲜红的肉腔,外松内紧,狭长深邃,形如花管筒。稍稍替他紧了紧穴,再插进去的时候,淫肠便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他捏住那只避孕套,慢慢拔出来,半透明的乳胶薄膜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里头黏稠的精水汩汩晃荡着。他伸手,往那只嫩红的雌穴上扇了一巴掌:“张嘴。”
——瞬间破裂。
赤魁挑了挑眉。
“乐儿,乐儿……”玉如萼不断摇着头,五指痉挛,少年纤长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指尖,轻轻握住,揉捏着那几枚圆润而汗湿的指腹。
玉如萼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被人爆浆到了身体最深处,他被那一声轻响吓得臀肉乱颤,肉道痉挛,濒死般地收缩。
两根手指捅开了他的肛口肉环,拇指拨弄着每一条松软湿润的褶皱,忽地捏住,将肛口软肉揪起来一点,一团红腻湿软的嫩肉如鲜活的蚌肉般,夹在两指间,滑溜溜地颤动着。
轮盘勉强转了几寸,又猛地弹了回去,赤魁一把握住玉如萼的腰身,猛地撞了进去,淌着精水的雌穴被一贯到底,发出砰的一记闷响。赤魁腰腹一收,阳根骤然抽出,单膝跪在手柄上,抱起玉如萼一条大腿,正准备以犬交的姿势征服他的禁脔,突然间,龙池乐五指一松。
空旷的公共厕所里,赫然悬着一只木转盘,形如船舵,边缘处生着四只光滑圆润的手柄。四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各握一端。通体雪白的娼妓伏在上头,如娇嫩柔软的羊羔子一般,在男人胯间来回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