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卿按住楚玉又捣弄许久,把她亲了又亲,做得实在硬不起来了才罢休,楚玉手脚发软,下身肿痛,全身都是吻痕。
楚玉好言把傅言卿哄走,这疯批男人在这里害她提心吊胆的,她让人收拾了屋子,换了新床单,点了熏香。
接下来几天她叫人把宫里所有的窗户重新装订加固,免得他翻进来了,虽然她喜欢他Cao她,但是风险太大,她还想过几天安分日子。
接下来几天她呆自己宫里,日子过得惬意,没有男人来sao扰她,Jing神状态好了许多,前几天她老是担心她与傅言卿偷情的事会被发现,头发都掉了不少,她把袖儿拘在她身边,不让她出去。
袖儿害怕楚玉对她下毒手,这几天Jing神萎靡了,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楚玉身上的青紫消失得差不多了,她想起牢里还有一个狗男人,她得去看看他,免得他发霉了。
她收拾一番,她给狱史使了银子,让他们去外面守着,在这里她看见了花雕。
原本她是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来的,准备来看他笑话,现在她有点笑不出来了。
花雕身上全是鞭痕,整个身躯蜷缩在角落里,他双目无神,瘦骨嶙峋,脸上胡须拉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完了。曾经桀骜不驯的他被折磨得完全没有了人样。
楚玉走过去轻声喊他,“花雕?”
花雕慢慢抬起头,那双暗淡的双目看着她,随即又垂下头看着地面。看到他这么惨,楚玉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楚玉拉住他的手,“你怎么这样了?容与不管你吗?”
花雕歪靠在墙上不说话,他嘴唇干裂,或是许久没有进食了,他虚弱得站不起来,楚玉转身去外面端了一碗水进来,她扶着花雕的胳膊喂他喝水。
花雕闭着眼睛不理她,楚玉扯他手臂,“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你死了他又不知道?把水喝了。”
花雕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楚玉端起水,低头含了一口水堵住他的嘴唇,把水渡他嘴里。
花雕胸口剧烈起伏,他吞下水,眼睛狠狠盯着楚玉,嗓子沙哑,“女人,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你能招惹的。”
楚玉没好气道:“那你自己把水喝了。”
花雕伸出他满身血迹的手接过水,楚玉心中不由一抖,那只带血的手拿过碗,他仰脖喝了水,随手把碗丢地上,“你走吧。”
楚玉看了他几眼,“你别死了啊?你死了的话,你情人容与就和长公主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了。”
花雕不由恼怒,捡起地上的破碗朝楚玉扔过去,“滚!”
楚玉连忙跳脚躲开,她火急火燎跑了。
花雕呼了一口气,这个女人说话跟那个女人有点像,气死人不偿命。一边惹他生气,一边逗他开心。有时间他恨得她牙痒痒,有时间他想把她抱进怀里揉几下。
但是她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嚣张跋扈,处处针对他,恨不得置他于死地,既然她要让他死,便死吧,她不再温柔缱绻,那个男人也对他莫不关心,他又何必去碍他们的眼,他始终是多余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