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关系广,平时
为人处事上也都很看得开,在同事朋友中口碑很好。
花妍妍呢,个子接近170,体重有100斤不到,体格较瘦,平平的胸脯,
黑黄的皮肤,也不爱打扮,但是因为年轻,面色黑里透红,两只眼睛不是很大,
却很有神,小小的嘴儿,薄薄的嘴唇,比较苗条,所以显得身材高挑,两条腿也
很直(我的腿不直,所以我很羡慕腿直的人,更喜欢欣赏腿直的女人),走路时
稍有外八字,我没事时就喜欢看她的腿,笔直笔直的;性格也比较直,脾气有点
犟,说话不会温柔,谁要是惹了她,她非得机关炮似的跟你一论高低。
我一去,给那个小屋带来了活力。我们三个都是直脾气,说起话来也不会拐
弯抹角,都是很直接的人。和她俩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偶尔我和花老师两个年轻
人会发生点口角,高老师比我们大几岁,就充当和事老,从中说和说和,说说我,
再劝劝花老师。我们俩呢也都是麦秸火脾气,吵罢了闹够了还是好伙计,毕竟我
们俩是两个办公桌挨着,合作干同一件工作,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必须是工
作做好才能下班。我们的工作相对封闭,整天关着门边干活边说笑,彼此之间工
作上相互照应,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我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又调过来一个叫菲菲的女同事。
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格局:菲菲长的白白的胖胖的,身高16
5,体重估计有140- 150斤,一双明眉大眼,眼露寒光,长的不丑,肤色
也很白嫩,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也真有点男人的性格,比较有心计,是一个
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
得理不饶人,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
哥哥是省里的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
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边干着手
中的工作。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菲都会站在她们女的一边,以
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那时候我已经是20
好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
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
引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
骨、更黄。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
才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
% 的女人尽收囊中。
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花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
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
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妍
妍和菲菲拿下,66。66% 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
了好几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
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
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彷她,「有
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
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
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
…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
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
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
染力,她听着我的讲述,看到我落泪,她的眼睛也红了,一会儿也用纸巾擦着泪
滴。
我说:老师,你还记得咱俩在检查室有一天因为一张单据对不着数,咱们一
直查到晚上8点多,那时候是冬天,晚上8点多单位几乎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