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点挤啊……蛮牛……哎呀……哎呀…疼死老妇了……哎呀……呀……呀……」老妇疼得想推开俺巴孩,不让他挤奶了,但俺巴孩兽性发作,老妇月莲哪里推得动?只好任他挤奶。月莲疼得嚎叫不绝。
挤了好久,才把月莲两只长奶子挤空。
月莲的奶水盛了大半个木盆。
月莲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喘息着:「汗……汗……你用力可真狠啊……疼死老妇了!」俺巴孩汗哈哈大笑。
他伸手捉住老妇的脚,就扒她的小皮靴。月莲道:「干什麽?又想玩老妇的脚啊?」
俺巴孩道:「正是!」他贵为蒙古汗国之汗,老妇月莲身为他的妻妾,自然无不从命。
月莲伸着腿,被俺巴孩把两只小皮靴扒了。月莲年纪虽老,这脚长得却是又白又滑,甚为性感。
俺巴孩由衷赞道:「夫人,你的脚长得真好看!」说着,一口吞下老妇一只白脚,贪馋地咀嚼撕咬。老妇被弄得又疼又痒,不住惊叫。
俺巴孩一边啃着月莲的一只白脚,一边又命她把另一只白脚伸到奶盆里去洗脚。月莲照办了,把另一只白脚在木盆里洗着。
俺巴孩玩了好一阵子,才把月莲那只白脚松开,也放到奶盆里去洗。
然後,他从奶盆里取出月莲另一只白脚,细细舔了起来,把那只白脚从玉趾到趾缝再到精致的脚後跟上的奶水,都舔了个遍。月莲痒得连声呻吟:「…痒…痒……痒啊……」
俺巴孩把老妇白脚上的奶水舔得乾乾净净,然後,突然狠咬月莲那翘起的大玉趾,月莲正痒得受不了,突然大玉趾被咬,又疼得她惊叫起来。
俺巴孩雄茎勃发,昂首抬头,他从地毯上站起身,月莲仍坐在地毯上。俺巴孩按着月莲的头,就把雄茎顶入老妇嘴里,不住挺动。
老妇只好大口吮吸俺巴孩汗的雄茎,但由於是汗主动,她被动,所以当汗的雄茎顶到她喉咙,憋得她难受的时候,她虽挣紮,但头被汗按住,俺巴孩汗是员猛将,老妇月莲哪里挣紮得动?直憋得老妇月莲呜呜叫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俺巴孩把阳茎往老妇嘴里乱戳,喝了老妇的洗脚奶,他的雄茎越发粗大,十分暴烈,老妇的嘴里又非常温暖舒适,俺巴孩再也憋不住了,他大吼一声,精液狂奔,直射入老妇喉咙深处。老妇被呛得呜呜直叫,眼泪直流,但头被俺巴孩死死按住,挣紮不动,只得把他大股精液全部吃下。
月莲吃现在和以前丈夫的精液是家常便饭,所以她的皮肤至今仍很细滑。
俺巴孩射了精,身心畅快,卧倒在地毯上,头枕着月莲的大腿,呼呼睡去,月莲仍盘腿坐着,轻轻拍着俺巴孩入睡。
月莲是俺巴孩的妻妾,六十余岁,俺巴孩的母亲,蒙古汗国太后白露贴,也已五十八岁了,那白露贴比月莲更有姿色。她虽比月莲小几岁,但月莲是她儿媳妇,她是月莲的婆婆。
第二天早晨,乌云蔽日,草原上黑压压的。
突然,一阵狂风般的马蹄声震撼大地,席卷过来,霎时间,大批马队冲杀过来,夹杂着呼喊:「杀死俺巴孩,夺回月莲!」原来,这是蔑儿乞人来夺月莲来了。
蒙古人纷纷冲出蒙古包,和来犯者撕杀。俺巴孩也从睡梦中惊醒,提狼牙棒上马,守在月莲帐前。月莲是他心爱的妇人,他一天也离不了,岂容蔑儿乞人把她再夺回去。很快俺巴孩身边就聚集了大批蒙古人,奋力撕杀,蔑儿乞人被击退了。
但是,带队来袭的拖拖,见无法夺回老娘,就袭击了白露贴的蒙古包。因为俺巴孩和将士们都在全力保卫月莲的蒙古包,所以白露贴很轻易地就被拖拖给抢走了。
白露贴被蔑儿乞人带到贝加尔湖一带的大本营。拖拖自己没有娶她,而是把她给了儿子赤勒格。赤勒格得了这个性感老妇,日夜蹂躏,既满足了兽慾,又为奶奶报仇。拖拖也经常光顾这个儿媳妇的老屄。
白露贴很快怀了孕,为赤勒格产下一子,赤勒格是蔑儿乞猛将,这个孩子日後则为泰赤兀勇将。
白露贴产子一年後,蒙古汗国联合克烈部,如旋风般扑向西伯利亚森林,於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突袭蔑儿乞部。蔑儿乞营地一片大乱。
俺巴孩杀到赤勒格营帐前,赤勒格刚蹂躏完白露贴,正在酣睡,被喊杀声惊醒,光着膀子杀了出来,他提一百三十斤砍刀,上马迎敌。
俺巴孩提一百二十斤狼牙棒杀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俺巴孩挥棒便打,赤勒格横刀架住,耳轮中只听得「仓郎郎」一声巨响,俺巴孩震得两手酸麻,赤勒格更是狼狈,刀差点磕飞了。本来俺巴孩勇猛,赤勒格比俺巴孩更猛,但刚才他连续蹂躏白露贴七次,身体已被掏空,故而敌不住俺巴孩。
赤勒格料想敌不过,拍马便走。
俺巴孩救母心切,也不追赶,下得马来,进得帐内。只见地毯上趟着母亲,一丝不挂,不住地哼哼,白脚上,奶子上全是口水和牙印,屄眼里还有血流出;她的身上,屄眼上,还被射了些精液,躺在那里不停地哼哼,已是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