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不出一日,这两个地方的水泽大军便会与宁洛城外的水泽军会合,他们若是会合之后,兵力上我们的优势便会少很多,而且他们的火器也会增加不少,所以我们这么早找大家过来,商议提前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来不及会合。若是能够打败宁洛的水泽军,那么我们便能够更好的掌握主动。”说着看向我和卫燃,接着道:“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卫燃连看也不看他,只是懒懒的坐着,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那样子十足一个色狼样,哪里还有在炎国之时一国摄政王的样子,他身后的赵海、寒野二人两眼低垂,面无表情,简直就像两个石像一样杵在后面,估计是想着眼不见为净吧。
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静静地道:“抱歉了宁王,我不同意。”
宁觉似乎有些意想不到,轻声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既然先前说好了明日出战,那便一定要明日才出城。”我坚定地道。
宁觉不语,沉思着看着我。
花卫有些忍不住了,急道:“左相大人,这战事紧急,若到了明日我们的胜算会少很多,而且伤亡必定会更多,左相大人,现在可是关键时刻,您要考虑全局才是。”
我笑了,冷冷的盯向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考虑全局,我说明日便是明日,若是元帅今天便想出战那你今天便去好了,你们宁洛的兵力也不少,我不会拦着你们。”
花卫一滞,心里已经有了三分的怒气,若不是因为她那一手驭鹰的能力能将伤亡降低,胜率提高,他也不用在这求着她了,再者他现在的兵力一定要保持了住才行,决不能轻易的折了,这也是他求圣上向赤月请求结盟的原因之一。本来他也不用这么急的,只是现在不仅是外患,内部已经开始了变动,若再不加快速度,只怕那件大事会有变故,福田、永泰突然就失守了,这怎么不让人疑心,怕是那人故意的吧。一想到这,花卫硬是压下了心头的火气,十分恳切的求道:“左相大人,您的能力与本领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我们本就是对您十分的佩服,现在您说您已经考虑全局,那您能不能说说您的计划,这样我们也好事先有个准备。”
我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看也不看他,悠哉的道:“我的计划便是明日里出战,至于兵力分布我们听宁王的安排。”
花卫一听这话脸都青了,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真正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这边人家都快打到门口了,她这女人倒一脸的自在,即不出战也不说明原因,真是完全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宁觉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一定要等到明天吗?”
我抬眼看向他,定定的道:“一定要,”随即又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道:“还是那句话若是你们想先去迎战我也不拦着。”
宁觉垂眼思索了片刻,沉声道:“若是到了明日,那我们兵力的优势会降低,他们的火器也会增多,我们的危险会大大增加,托娅,若我听你的不出战等到明日,我们打赢的把握会有多少?”
我看着一脸严肃的宁觉,直到这一刻才真正的感觉到他是宁王,宁国的三皇子,不管怎样,宁国是他的国家,是他的责任,他是必须要守护着它的。突然之间,心里涌起了浓浓的累与伤心,我们之间毕竟是不同的,我从另一个时空而来,对我而言在这里我是没有家的,宁国也好,赤月也好,只不过是我呆过的一个地方,他们的存亡于我而言并没有太深刻的意义。况且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就是在一个个的朝代交替之中进步着。这是自然规律。可对宁觉这是不同的,宁国有着他的亲人,他的臣民,他的功绩,他的一生都已经与宁国的有着浓浓的联系,这种联系是剪不断的。我垂了眼,淡淡的道:“战场之上的事,没到最后一刻谁也没法预示结果,我只能说一半。”
宁觉静默的坐着,幽暗的双眼之中有着流光在闪动,半晌,他果绝的道:“我相信你,有了一半的把握便是好的开始,明日出兵。”
“王爷!”花梦灵失声道:“您怎么可以这样轻他人。只有一半的把握便拿来赌吗?”
宁觉淡淡的看向她,冷冷地道:“那么你说,现在我们出战能有多少的把握?”
花梦灵一滞,说不出话来,她自己也知道,现在出击他们也没有多少把握,若是没有联军的帮忙,或者说白了若是没有那个女人的帮忙,他们的伤亡不知道要有多少。花梦灵银牙一咬,怨恨的瞪了我一眼,不再吭声。
底下的将领们小声的议论着,半晌有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站了出来拱手道:“末将方荣,敢问左相大人,您一定要将战事推到明天可是有什么明确的理由,若只是单纯的时间上的问题,那么今天的时机绝对要优于明天,而您坚持明日出兵,在兵力布置之面我相信您所带的赤月兵士与我们宁国的兵士都没有接到命令去伏击。那么您的坚持是否是在等什么人或者是等什么东西,又或者是在等天气的变化?还望左相明示。这样我们也可以做一些布置。”
他话音一落屋内的众人的议论声少了不少,倒是一致的盯向了我,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