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沉思一会说:“这确实是需要解决的,今天我也不客气了,按比例,红梅应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占百分之三十,这样,我拿出百分之十给二顺,红梅你看给多少合适吧?”
我赶紧说:“不不,我可没想过要你们股份,真的,我当初就想帮红梅姐把工厂搞起来,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红梅想了想说:“不要争论了,这个工厂,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打拼的结果,缺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成功,我就决定了,我占百分之五十五、周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顺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长、二顺总经理、周姐财务经理,其他人员我们商量后在决定,二顺你不要争论,也不要把这个当成我和周姐的施舍,更不要当成我们和你上床的筹码。”
我涨红了脸说:“红梅姐,我,我二顺不是那种人,这股份我不要。”
周姐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好孩子,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们是信任你,你在拒绝,我们可就真的生气了。”
红梅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温柔的说:“二顺,姐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不会和你继续上床,好弟弟,姐说话有点过分了,你不答应,姐会难过的。”
我只好答应下来,红梅高兴的说:“好,这样最好了,过完年我先把协议打出来,我们签字生效,过了年啊,我们三个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发展问题,你过年和我一起过,还是和周姐一起过呀。”说完脸又红了。
周姐笑着说:“我可不想夺人所爱呀,还是你们一起过吧,呵呵。我红着脸说: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没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虽然我和娟子离婚了,可我不能忘记岳父岳母的恩情,对不起红梅姐。”
红梅和周姐注视着我,同时点头说:“对,好样的,我们没看错人!”
红梅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说:“周姐,我们今年的利润是四百三十万,去掉投资一百八十万,按比例你应该拿五十万,一会让周姐打你帐号上。”
我赶紧说:“那怎么行呢,明年还要发展,需要钱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周姐考虑一下说:“二顺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先给你三十万吧,别在推迟了,唉!我说良心话,我是不缺钱的,我爱人的工资比国内一般的小公司利润还高,一直想让我也出去,我是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红梅,过两年我还是要走的,我的钱先不动,这样就基本解决了。”
我感动的差点落泪,周姐对我的影响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
告别了红梅和周姐,我给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嘱咐我说:“二顺,回去不要张扬,你就说在我这打工,要低调,记住,打听好老家那片棚户区的房价,打电话告诉我,给你岳父岳母问好。”
回来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对,不想回忆的老家,我回来了,走的时候,背负着空空的行囊,背负着妻离家散的哀伤离去。
今天我回来了,为什么我的脚步如此的沉重,为什么我没有一丝荣归故里的喜悦,为什么我的眼角在流泪。
城市多了些高楼大厦,可那生我养我的低矮平房,还在城市中孤单的静止不动,幽深的小巷还那样昏暗悠长。
我的家门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为什么颤抖,我的心为什么如此激动,锈迹斑斑的铁锁已经无法用原来的钥匙打开。
我不得不拿起石头,不忍心的砸开铁锁,熟悉的家呀,我本以为早已把你忘记,可现在才明白,这里是我永远的爱,永远的痛。
推开已经破旧的房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低矮的天棚,布满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覆盖着旧时的记忆。
我的泪水无声的滴落,溅起尘埃,惊的蛐蛐停止了鸣叫,颤抖的手轻轻抹去参杂着泪水的尘埃,破旧的家俱露出原本的面貌。
痛哭出声的我,颤抖的轻声呼唤:‘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
这是心灵的呼唤,发自内心的呼唤,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扑簌簌滚落的泪滴。
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可这痛比以前更加强烈。
默默无声的流泪,默默无声的打扫每一处尘埃,房间里的尘埃可以打扫干净,我心里的尘埃却更加浓厚!
谁能为我荡涤心中的尘埃呀?周姐还是红梅姐?
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声把我拉回现实,我长叹一声,拿起礼物,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岳母家走去。
熟悉陌生的门,我几次举手,几次放下,我的心说不出的苦痛,强忍着泪水,轻轻的敲响房门。
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头发已经花白的岳母看见我的瞬间,激动的伸出颤抖的手抓住我冰冷的手。
“二顺,是二顺回来了,二顺,快进屋啊!”
我看着慈母般的岳母,一个游子归家的激动,流下眼泪颤声说:“妈,我回来看你了,你身体可好,原谅二顺不孝,三年没来看你了。”
岳母流着喜悦忧愁的泪水,把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