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大的分别,背后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你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后连裤子也脱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后的女鬼纹身就好像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的乳房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里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甚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便已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奸的案件一样,到头来最后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甚么手段,也要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甚么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欢那类型,于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后,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惠珍心里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甚么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还以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来有第三者参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两人一起做些甚么呢,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双手来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两个多小时,努力地连汗带泪的吸啜着他们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着嘴笑起来。
「用口说是很简单,说谎也可以,有甚么证据呢?」
「证据?有啊,而且很丰富呢。」于明川还在笑着。
「给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会儿吧,我对你有些好感,既然来到这儿便不要浪费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抚摸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喜欢像真砂那样的女孩子吗?」
「那是适合用来玩弄的,你这种是适合恋爱用的。」
「噫,真会说话!」惠珍事实上很轻视于明川,但还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们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实上,我来这儿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们玩弄的影带,若能看到的话定会使我十分开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开心了。」
「现在你不是很开心了吗?」于明川拦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说的不是真话,那女人这么简单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兴趣,一点儿也没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说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话,那今次到来便空手而回,失去原来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会喜欢看那种照片。」
「难道连我也不能看吗?若果你给我看的话,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十分之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