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书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看看。」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姐姐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佑道是真是假了!」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秀芬听了,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又轻轻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才情,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了阳具,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的阳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好?」秀芬说:「快画,莫啰嗦!」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一丝不挂,男的握着乳房,女的握着阳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芬粉脸一热,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眯的像一条细缝,腰儿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於仲春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於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