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只是那两只小腿儿还是分得开开的,阴毛也全湿了。
这时,杜嘉宇才慢慢地把大鸡巴拔出来,刚一拔,方芳的穴眼里就又淌出来一小股透明的阴精。
杜嘉宇看着她那被干得红红的小穴,自豪地哼笑了几声,故意问道:“小贱货,怎么样,高潮了吧?”
方芳的快感似乎还未消退,还沉浸在刚才忘我的兴奋之中,无意识地轻轻点了点头。
杜嘉宇心里清楚,此时的方芳,才是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
现在,方芳就像一具有血有肉、有体温、有弹性的木偶一样,已经丧失了思考和判断的能力,你完全可以支配她干任何事情,你让她干什么都可以。就算你真的在她身边狠狠地操她的母亲,她也绝对不会有一丁点儿的反对。
此时,想起方芳的母亲,杜嘉宇的鸡巴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只是觉得鸡巴涨得很难受,特别特别难受,如果不马上发泄出来就会爆掉似的……于是,他一挺身,迅速把鸡巴挪到了方芳的脸部,伸开腿跨了上去,硕大的鸡巴都快比方芳的脸长了,上面还沾满了刚才方芳喷出的淫水。
方芳感觉到了他的大鸡巴,微微张开了小嘴,杜嘉宇用手一扶,又粗又大的鸡巴一下就插进了方芳的嘴里,差点就插到了她的嗓子眼儿。
方芳皱了一下眉头,难受地“呜……呜……”了两声。
杜嘉宇这才感到刚才自己太冲动了,太用力了,插得太深了。于是,稍稍拔出了一些。
方芳这才感觉舒服些,一边伸出手从后面捧住杜嘉宇的屁股,一边自觉地伸出舌头来回舔弄、吞吐起来,没用多长时间,把杜嘉宇鸡巴上的淫水一滴不留地吃进了自己肚子里,把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可是,杜嘉宇还是感到不过瘾,特别是脑子里总是在想着方芳的母亲,想着她长的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方芳一样是个大骚货,越想鸡巴涨的越大,越想鸡巴涨的越难受,于是就开始在方芳的嘴里慢慢地前后抽送起来。
方芳吃着杜嘉宇的大鸡巴,也明显感到它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塞得嘴巴里满满的,舌头都伸不出来了。
而且,杜嘉宇现在的鸡巴好像比平时还要大很多,真是让她爱不释“嘴”,一点都舍不得吐出来,任凭杜嘉宇在她的嘴里来回抽送,反而紧紧地用嘴吸着,这也让杜嘉宇感到更加舒服了。
杜嘉宇脑子里想着方芳的妈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鸡巴在方芳的嘴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方芳兴奋地任由杜嘉宇的大鸡巴在嘴里肆意抽送,狂插不止,按照杜嘉宇抽送的节奏不断地调整着呼吸,小嘴儿也忙着“啧……啧……”地吸吮着大鸡巴,不时吞咽着口水,就像永远也吃不够一样。
最后,満脑子里都是方芳母亲的杜嘉宇,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怂恿着、鼓动着,再也顾不得方芳的感受了,伸出双手按住方芳的头,屁股使劲地向前顶着,把方芳的小嘴儿当成她的小逼一样,让大鸡巴在里面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深深地插了几十下,再也控制不住这种想要发泄的欲望,一股浓精就喷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方芳的嘴里。
霎时间,杜嘉宇真的感觉天好高、云好淡,世界真美好,太他妈的爽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射得过瘾、射得痛快、射得酣畅淋漓……一番激战过后,两人很快便沉沉睡去。
然而,在他们年轻而单纯的美梦里,是否会知道正有一个改变他们一生命运的事件,正在悄悄地临近呢。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已经到了四月份。
东北的春天来得比较晚,四月仍是冰雪初融、寒意未消的时节。
白居易有诗曰:“花寒懒发鸟慵啼,信马闲行到日西。何处未春先有思,柳条无力魏王堤。”
虽说写的是洛阳由于天气冷,春来晚,“花寒懒发”、“柳条无力”,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春意,但用这首诗来形容早春时的东北,却也是十分符合和恰当的。
这个季节,乍暖还寒。
早晨刚出门的时候还很凉,但是到了中午,阳光就会越来越足,也越来越热,气温好像陡然间升高了好几度似的,让人们暂时忘掉了清晨的凉意。
现在已经中午11点多了。
杜嘉宇坐在一家豪华餐厅包房里靠窗一边的沙发椅上,窗外暖暖的阳光正好照在他年轻而健壮的身体上,使他略微感到一点点的发热。
此时,杜嘉宇正在等待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刘碧菲。
刘碧菲是女友芳芳的母亲,更是全市着名的女企业家,一家大型外贸进出口公司的董事长,生意做得很大。
今天早上,杜嘉宇刚刚接起刘碧菲打来的电话时,并不知道对方是谁。
直到对方自我介绍之后,他才“哦……哦……啊……”了半天地说上一句:“阿……阿姨好……”
刘碧菲在电话里的大概意思是说,经常听到芳芳提起杜嘉宇,只是还没见过她,今天中午正好有时间,想单独约杜嘉宇出来见一见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