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的揉捏着她一对雪白的奶子和丰腴的臀部,由於肾上腺激素分泌,我双手颤抖,时而指头捏住乳头,时而用舌头挑逗,手指隔着她的内裤不停地在她菊花和蜜穴之间游走。
我追上去装傻:「去哪?」
她的脚趾很美,皮肤洁白,指甲透亮,顺手摸向她的裆部,她丝质情趣内裤的裆部,粘滑的淫液已经渗出,我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在她蜜源周围绕圈时,已经感觉到隔着裆部的另一侧已经湿透,滑滑的感觉。
她回头轻轻一笑:「我怎麽你了?」接着变本加厉。
她微笑着走上来,玉手搂着我的脖子,我猛地转身,把她推靠门後,开始疯狂地吻她。热吻之间,我腾出手,将她的V领裙子顺势扯下,露出整个胸部。让我吃惊的是,她里面还穿了一套深V型的黑色连体情趣内衣。我疯狂地吻她,耳垂、脖颈、肩膀和胸口。她呼吸开始变调,由缓到急,轻声呻吟。
两分钟之後……
我说:「你再闹我把你撕吃了?」她背对着我挑逗道:「我才不怕,你怎麽吃啊?」我手从她腰上滑下,落在她丰腴的臀上,手指向下轻轻向她两个屁股蛋下端滑去,再慢慢地分开她的屁股蛋,嘴贴近她的耳後说道:「把这儿撕开了吃」。
我手指一直在她蜜源地的外围绕着,听她的话,没向中心突破。她的淫穴已经开始打开,穴的周边经过搓揉和我手指的玩弄都已经打上了厚厚的一层淫水,黏糊糊的感觉。她
DJ更换音乐,原音乐声渐弱之时,我一把将她转过来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了她。
我说:「晓华你别这样捣乱行吗?」
可能之前因为光线的原因,没看出来。後来她告诉我,她36岁(比我整整大6岁),已婚,还有一个6岁大的孩子。她前後共点了几杯鸡尾酒,一直在小酌,而我则因为想和她啪啪啪的邪念占据着大脑而控制着酒量。她很可爱,问我为什麽不多喝,我说我晚上还有事。她说哪有有事的人还一个人来夜店,目的还那麽明显,认为我在瞎扯。
她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加重,双腿开始夹紧,口里发出轻轻地「啊……啊……」声。
她说:「我不知道呀,我住的酒店还有其他同事。」我逗她说:「我的酒店也有我的同事,我们是三个人一块来北京的。」她吸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望:「那好吧,我还是回去吧,谢谢你的酒。」到了吧台旁,我看她不说话,便说道:「走吧,我送你,反正你的酒店也不远,就在国贸。」她狠狠地瞅了我一眼:「讨厌。」她把她的外套递给我,转身向店外走去,我跟在她的身後,细细打量这个韵味十足的女人。她身体柔美,动作适度,每向前迈一步,都会有一种内在的力度美,双腿柔韧,弹腿为步,腿柔软弹出去的同时,手轻柔地画出一个弧度,腰肢如同杨柳般的轻摇摆动,完美结合,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优雅女性的气味。
我喘着大气说道:「宝贝,把内裤从侧面拉开。」她听话的把手伸了下去:「叫我姐姐,我喜欢听。」「啊…啊…正,你真欺负我」,「坏蛋,你手指不要伸进里面啊,你都没洗手,女人容易感染」。
接近午夜,她已微醉,我问她住哪儿,她说住西四环旁的酒店,离工体比较远。她问我住哪儿,我说住国贸,她便说我的住处近,待会我回去比较方便。一句话,暗含各种资讯。
她没惊讶,轻轻一笑,说了句「走吧?」转身便离开舞池。
走进房间,她走前我走後,我转身锁门,她站在我身後,待我回身时,看到微笑但又仿佛憋着什麽劲地看着我,没有一丝不安和羞涩。
周五午夜的mix,音乐越来越劲爆,整场沸腾,她拉着我说:「走跳舞吧,跳一会走了」。听说她要走,我感到失望,真想让她别走,和我回酒店,但又不敢开口。我拉着她来到舞池边,拥抱,轻抚她的肩,慢慢跳开。她身材总体来说真的很赞,已婚少妇,有过生育,风韵匀称,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让我从後边搂着她的腰,她圆润的臀部时而後顶时而摩擦,不断地刺激我兄弟,我欲火焚烧,逐渐来了感觉。
上车後,我们没说话,她微醉,静静地靠在我身上,我紧紧抓着她的手,看她手指上那颗钻戒。
「有多想要我?」她问道。
「讨厌,放开我」,突然,她推开了我,说道:「你把我弄得好难受。」我一边吮吸她的香舌,一边挑逗:「哪里难受,待会让你更讨厌我。」她再次把我推开,轻声责备到:「你不会自己看吗…啊…啊…?」我继续吻着她,手不停的在她下体轻揉,她之前夹紧的双腿也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蹲下去解开她一只鞋的鞋扣,借机将她的玉腿抬起,蹬在进门的墙上,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屁股,一只手往她最温暖湿润的地方探去。
由於有前期的铺垫,我也放开了很多,说道:「今晚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整个人都吃了。」她轻轻地「嗤」了一声:「谁说要给你了?」我摊开手,嬉皮笑脸地说:「你知道什麽叫羊入虎口吗?这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你到时候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