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但是又怕吓坏了对方,进而觉察出不对劲 - 他的秘密无论如何不能暴露,这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z,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么好像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他用假阳具操着身下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抓到z之后的场景,要给她拴上狗链,让她全天都不穿衣服的在地上爬,让她喝自己的尿。想到这些,会有一股快感流向他那早已不存在的下半身。
他恨着z,恨不得把她切成一片片的来泄恨,另一方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又爱z爱的发狂,z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快感的女人。两种完全矛盾感情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他对z复杂的感情。
陈对女人没多大好感,看得着操不着,这不就是给自己找气受吗?所以对待女友通常的态度就是给钱,但是很少会陪着女友上街或者吃饭。
这一日,突然心情好,和女友一块出门吃饭,女孩子总是喜欢甜点奶茶之类的。女友拉着他去奶茶店买水。
他站在店门口,烟瘾犯了,拿着一支烟准备点着。
“轰隆隆。”身后的奶茶店传来巨大的声音,陈动作一顿,烟直接掉地上了 - 那是碎冰声,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他无数夜晚的噩梦。
陈焦躁起来,女友这时候已经拿着奶昔回来了。“诺,这杯给你。我最爱的香草味。”
杯中是碎成粉末的冰渣子,愤怒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他一把奶昔掼在地上,“喝,喝个屁!”
女友愣住了,“你怎么突然就生气啊。”
吵,非常吵 - 轰轰轰的声响震得他脑子疼。他的头越来越疼,女友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他再也顾不得,直接抡了女友一巴掌。“滚,给老子滚!”
他颤巍巍的续上一支烟,打火机都已经烧到手指上还毫不知觉。
“老板。”跟着他的马仔看他神情不对,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回家吗?”
他直接打开了车门,“回家”,独独留下现在还不知所措的女友。
陈一个人在客厅坐很久了,日光慢慢下斜,等太阳完全落下,客厅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他也没有起身去开灯。
身边机灵会事的马仔知道老板心情不好,有事情基本也拦下来了。倒也正好给他创造了一个静思的环境的。
事情怎么到了这个地步那?陈探手摸向自己的裤裆,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慢慢勃起 - 硌着他的手。
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陈觉得这假阳具仿佛也在嘲笑自己一般。他闭上眼睛,脑中又响起恶魔低语,“可是我觉得不好。”
那么冷静又沉稳,甚至连一毫犹豫也没有,启动了碎冰机的碎冰按钮。
如今看来,原以为狩猎的自己才是猎物吧。
他脱下假阳具,扔进垃圾箱 - 去他娘的自尊,老子要搞死那个女人。
Z毕业后就一直在癌症中心工作,身边同事都是白人,倒也几乎不会和她过去生活发生交集。
然而最近,事情有点不太妙,周末去同事家吃饭时候,赫然发现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新闻,却是她年轻时候的照片 - 在电视中,她被称为大毒枭。
彼时她正在做菜,看见后就和太太聊天:你看电视上的人长得像不像我?
爱丽丝:一点都不像,你可真会开玩笑。
大家都笑起来,z你长得可比这个毒枭美丽多了。
事情就这样哈哈过去。
晚上回到了家,z意识到对方在钓她 - 她不能坐以待毙。
几乎是迅速买了最近回国的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估计也料不到她会回国吧。
但还没等踏上回国的路,她就被人抓住了。
那日她从医院交接完手续,去车库的路上,突然见之前的病人过来,背后跟着黑压压一群人。
心知不妙,赶紧加快速度。对方已经发现了异常,她究竟是跑不过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直接被绑起来塞进对方的车里,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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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过得怎么样?见到我惊喜吗?
当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陈坐在她面前,而她则被压的跪在地上。
过得挺好的,要是没有见你就更好了 - 她昂起头,笑嘻嘻的打招呼。
“五年了,这五年,我几乎每个晚上都在想你,你知道吗?”陈走到z前面,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抬起z的脸,冲着她吐了一口口水,“婊子”
Z不在乎的甩甩脸,“就这些吗?”
“你们几个,把这个婊子给我轮了。”陈指指面前的几个打手。
“吆,陈老板您不亲自上阵啊,是不是?”z买了个乖,“看来我当初的手...”
陈堵住她的嘴,“你这么贱的女人,不配。”
已经有人开始来脱z的衣服了,z拧拧身子,从外套侧口袋掉出来一张文件。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