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见没人,抬手就给看守的小弟一巴掌。
“这,小的一直在这里守着,没离开过!”那个小弟捂着脸怯怯地回答道。
忽然从众人的身后传来温润的男声,“各位在看什么这房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给小弟见识见识。”
周晋的忽然出现倒把众人吓了一跳,还是老大沉稳,从小弟身边走过,拉着周晋就进了包厢,把周晋按坐在沙发上,一边抽雪茄一边笑盈盈地搭上了周晋的肩膀说:“老弟啊,这不刚刚看你半天没回来,还想着你发生什事情了,这不,我就带人来寻你了!没想到,你还艳福不浅!”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嘴边。
周晋浅笑,伸手开了瓶酒,抹掉了嘴上的残留的唇印,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酒说:“刚刚去了趟洗手间,碰见个旧相好,她投怀送抱,我也不好拒绝,但想着要和老大您谈生意,我刚刚让小弟把她送到我家!这刚巧看见你们像是在找什么,我这不就凑过来了!”
“好小子,够坦诚的,既然是兄弟的人,也不好呆在这会所,人我就送你,做个见面礼,以后我们就按刚刚说的定下来,我明天就会让人带你去作坊,学习学习,你可一定要好好教教那帮小子,货是怎么做的!”老大开怀大笑,说要带周晋去开席,周晋一脸坏笑地说,既然事儿都办完了,他就先回去,明个一定到指定地点去找人,说着起身就要走。
老大的脸色瞬间变了,把雪茄死死地按在周晋刚刚喝过的酒里,幽幽的说:“小子,我想你也知道老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毁了我几条窝子不要紧,就当送你的见面礼,我相信你是个人才,以后货的事情可就你一个肩挑着,要是再出这事,按江湖规矩,我可就拿你下酒了!”
周晋镇了镇说:“放心,我们之前谈好的事情,我阿晋也是在外国的D市上混过的人物,我手里的东西可以你成为全世界最大的D王!”说着,拉开了包厢门,大大敞敞地走了出去,坐上车离开了会所。
“大哥,怎么样?那小子什么来路,你们怎么聊了这么久,要不要我让小弟跟着他!”花臂男说。
老大又点起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没去找他,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他既然这么爱表演,那咱们就给他唱一出' 请君入瓮' ,去,查查我们这少了哪个女人,我倒想认识认识这大名鼎鼎的尊主的旧相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金府
“金,还好你机灵,懂得' 五鬼搬运诀' ,不然我刚刚差点给那帮人发现了!对了,我刚离开时,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谁是真的
金老的语气有些躲躲闪闪的,“没,这位姑娘老奴我也没见过,大概是您以前的病人吧!”
周晋换了一身便服,对着床上的人呶了呶嘴,“这女孩身子没什么大碍吧她刚刚在我怀里叫救命来着,我想着应该是被那帮人给拐走的,我还看见一个色老头对她动手动脚的。”
金老细细地看了看“纱纱”,搭了搭她的脉,眉头一皱,眼珠子转了转,悄摸地回头看了看正在找东西的周晋。
“她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被人下了媚药罢了!”金老直起身子对周晋说道。
周晋猛的一回头,吃了一惊说:“媚药这件事不小吗?我这都几百年都没见过了,你确定吗?”
金老伸手掀开“纱纱”的衣领,果然在她的脖颈处发现了一块形如梅花的小印记。“没错,还是下过蛊的媚药,应该是那种很有功力的巫师下的蛊,这蛊……”金老欲言又止。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怎么会被下带蛊的媚药,那帮人的水确实不浅,金,按照你那蛊书上,这蛊怎么解”周晋拉了个椅子坐在金老面前问道。
“若不解,则以身饲蛊,形神具灭;若要解,也有办法,同她交合,渡蛊己身,这蛊是阴蛊,之后再以自身的阳气杀蛊就行,这就是蛊书上说的' 阳弑阴生' ,您要是问我谁下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下蛊的人肯定和会这方面的人交情不浅,才得来这极其珍贵的蛊,要是问我谁去解这蛊,您可别看我,这里老主人您最合适,想着罗小姐她……”金老说着说着忽然戛然而止,一拍自己的脑袋,直说自己老糊涂,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情了。
周晋有点纳闷,看了看床上的人,说“金,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我在山里呆了这几千年,就算再不懂这人间的事情,也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我和这个女孩萍水相逢,即无婚约也无亲缘,怎么能白白地毁了人家的清白!我多了一个儿子也就罢了,如今又要做这件事!我怎么也是天地共主,我……!”周晋本想着看两眼床上的女孩,说一说自己的眼光问题,谁知道这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
这个女孩长着正和自己眼缘,藏在胸腔里的心又重新躁动起来,是习惯性的身体反应,是周晋对灵琅的初见,是周晋对罗实的深情,这几千年以来,自己见过不少的女子,但像这个女孩的很少,为什么自己要说很少,好像以前自己也有过这种感觉,头忽然之间变得很痛,顺手喝下了金老递给自己的水,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