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尧说着将他的炙热缓慢顶进哥哥最窄嫩脆弱的深处,逼得捡云哭着发出长长的低叫,“呜……啊!”
或许他曾经抗拒后,又因为愧疚故意蒙蔽自己的感官,但是一旦弟弟在正道上有任何偏差,他会义无反顾地、他会极力挥臂地抱着弟弟的身体,让他别自毁前途,他已经明白了。
嘭!捡尧整个人好像被引爆了一样,他低喘起来,撞着哥哥的下体,在撞击的空隙释放自己的性器,扯下哥哥的拉链,将哥哥的底裤撕破,就着那个扯裂的缝隙塞了进去。
"嗬啊!"他的大腿被压得最大程度打开,裸露的骚逼被弟弟疯狂抽插,弟弟大开大合的动作是野兽般的凶猛,直出直进的鸡巴让他的嫩肉内卷外翻。
一具身体的热度迅速传染给了另一具,捡云的皮肤立刻颤栗发烫。
捡尧动情抚摸捡云的柔发,又抬起他的脸问:“哥哥真的爱我吗?哥哥的爱有深到,愿意让我同哥哥深深嵌合的程度吗?”
他说着,用力挺跨!将捡云整个窄嫩甬道都给捅穿,并将沾了哥哥淫水的屌棍在那逼洞里大力驰骋。
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只见哥哥将略长的刘海捋至耳后,巧笑着对男人摇了摇头,然后进了自家院子,留下男人惋惜地摇了摇头,只能开车走了。
“原来我……”被操得哭求的他抓着捡尧的身体说,“我的爱是亲情掺杂着性欲,呜……”
楼下有汽车鸣笛,从窗口往下望,哥哥清丽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褐眼棕发的外国男人趴在车窗上热切跟他说话。
“插进来……”他抓着捡尧哭,“太痒了……”
那天他们兄弟达到了真正的身心契合,不知道在浴室里宣泄了多久,直到捡云因为承受不住痉挛大哭,捡尧方将他那灼烫浓重的精液第三次射入哥哥的子宫。
他在淫糜快感中浪声尖叫,完全忘了自己肩负的血缘关系,楼下的客人和劝说弟弟的义务,他太快乐了,仿佛脱去了沉重的枷锁,沉溺在尖锐的快感里,他喜欢弟弟的抽插,他对这个男人感到发狂。
一件衣服的水分过度给了另一件,捡云的前身迅速变湿变冷。
“嗯啊,啊!”因为自己实在过于巨大,没有经过开拓的小穴他要五六下才能将那阴道劈开,可是一旦贯穿后,那无数的逼肉都夹着他,他的哥哥因为他骚逼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炙热,主动夹着腿根,尖叫着将他的肉棒狠狠吸吮了上来。
哥哥蹭着弟弟粗硕的阴茎,不断加快频率,似乎要用大腿就让那阴茎射精,被弟弟一把掀翻烫躺到浴缸,反客为主,弟弟粗硕的阴茎隔着裤子去撞击哥哥的下体。
他愿意回校接受一切处罚。
“嗯……嗯……嗯啊!”在挺跨的第三下终于找到了那个幽窄的入口,一瞬间压着哥哥的胯,将那骚贱肉浪劈开了无数层。
那硬硕碰到了他往日都要哭叫的地方,他哭哼着抓紧了被单,“小尧,小尧!”摇逼哭叫的动作像是在抗拒,看得捡尧眼底一片寒意。
哥哥浑圆的肥奶用力压着弟弟,两瓣乳肉呼之欲出,弟弟结实的身体受不了润滑液的挑拨,一杆旗帜高高竖起。
“这是哥哥的‘证明’吗?”捡尧抓着捡云的头发轻问,“那哥哥就再热烈一点吧。”
冷水冰润的质感,超量润滑液的质感,他隔着衣服去磨蹭捡尧,直到自己的胸口挺涨。
“呃啊!!”那急于自证的淫洞早就沾满了骚水,捡云抛开了心理限制后被亲生弟弟操得发狂,他能感觉他的雌穴早已期待这场狂欢,思想包袱被扔入深沉大海,做爱的快感仿佛滔天巨浪。
随之,他把软倒的哥哥安抚到床上,下楼跟面红耳赤了一下午的导师鞠躬道歉。
哥哥用膝盖顶开弟弟的双腿,用大腿去亲吻、去摩擦弟弟的阴茎,弟弟忍不住紧抱哥哥的身体,要让那臀和腰和他融在一起。
他如痴如狂地用嫩穴去夹紧弟弟的阴茎,又因为阴茎的巨大淫哭不断,“好深……好爽……啊!”他的大腿没法收拢,被操得急切的男人摁住两个膝盖,一个狠戾往两边压。
他的叫不是平常那种哭叫,仿佛带着什么沉重的忧虑在做爱,他的叫仿佛幼兽嗯哼,脆弱又撒娇的哭泣。
心底那点疑虑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鼓舞,捡尧再不犹豫,抓紧亲生哥哥的胯,嘭的一声贯穿了那骚浪子宫!
“求求你,不要再让我为难了,让我同时用两个身份,一起爱着你……”他趴在捡尧怀里哭咽。
捡云身体敏感,下体被捡尧粗壮撞击着就忍不住叫出来,“嗯……”
润滑液在密不可分的嫌隙里发出滋的水声,两人的身体在衬衫下无处遁形。
“唔啊!!!”
但是那骚逼扭了几扭,最后居然主动将宫口对准他的屌棍,他那骚浪哥哥满脸酡红,调好姿势挺逼对他哭说:“小尧,疼疼哥哥……”
三个月后。
他抱着捡尧说:“小尧,我是你的爱人,也是你的哥哥。”